可惜皇上赖赖巴巴就是不闭眼,他只能强势逼迫,不上朝?他冲进宫去总行吧?
于是澶州王上演了一出逼宫,对此皇上夜微言也深表无奈。
他并不是刻意的袒护梁家,他袒护的是自己的皇权和威严。
只可惜,皇叔已经逼宫到自己面前,自己也没有再坚持下去的立场,于是夜微言只得亲自提笔,要写一封斥责梁家的信。
只是如何给梁家定罪,夜微言还是坚持了自己的脾气,“都帮着朕决定如何给梁家定罪的话,还要朕干什么?朕若真是废物,那你们又是什么?”
“朕怎么骂是朕的事,朕也是有脾气的!”
几句低声的反抗让澶州王没有再坚持下去,因为他也是要这个“顺理成章”四个字,而不希望自己成为谋反夺位的逆贼,否则,还能容眼前这个弱子活到现在?
于是,一封八百里加急的信送出,送信的人还是田公公,因为传旨官的人选是皇上定的,澶州王只能在护卫上做手脚。
快马加鞭,一路飞速,田公公崩溃连喘气的功夫都快没了,就已经到了中林县。
只是此时此刻,徐若瑾发愁的并不是皇上的斥责,而是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严弘文。
对于这个人的出现,徐若瑾觉得比宫中的旨意更让她心生抵触和抗拒。
特别是看到他的笑,让徐若瑾浑身的汗毛倒竖,鸡皮疙瘩遍起。
看到徐若瑾的这副模样,严弘文不满的收敛了笑容,“至于么?看到我,就没觉得隐隐有些开心么,我的好妹妹。”
“放尊重点儿,不然就走人!”徐若瑾站了二门处,根本不想引进院子。
可是严弘文来到此地就送上拜帖,更是高声告诉所有人,自己乃是熙云公主之夫,是大魏的驸马爷,更是梁霄娶妻的主婚之人……
徐若瑾不得不让他进门。
因为这个疯子,不知道稍后还会说出什么话来。
严弘文看到她这一副纠结为难的态度,反倒一脸轻松,“我就喜欢看你发脾气,特别是眉头紧蹙,让我觉得你还是个弱小的女子,更真实。”
“我不想和一个害死我家人的人说话。”
徐若瑾无法忘记那一次严弘文拿徐家人性命逼迫自己说出梁霄的下落,好似一个梦魇,虽不时常想起,但却潜藏内心,让她恐惧。
“我害死的怎会是你的家人?你心知肚明,我才是你的哥哥。”
严弘文四处观望一番,“怎么?大冷天的也不请我进去坐坐?我可是很喜欢看你为我调酒的。”
徐若瑾咬着牙当即就想拒绝,严弘文快速的凑她身边道:“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徐耀辉的下落?”
“不,我不想。”徐若瑾冷笑的看他,“因为你也不会知道!”
严弘文微露惊诧,“看来这大半年的时间,你成长了不少。”
“你也更无耻了些。”
徐若瑾的回驳,严弘文抬头哈哈大笑,“那我们就说点儿实际的,蒋明霜,你的闺中好友,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她的近况吗?”
蒋明霜?
徐若瑾豁然觉得自己无法拒绝……
因为自蒋明霜去了京都之后,就再没有与自己通过一封信。
她,到底过的好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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