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一听及此事,好似松了口气。
显然他与四爷都在担忧郡主做出什么傻事来。可显然是他们多虑了,郡主此法再好不过,而且简单无比。
梁霄朝着梁一点了点头,“事情你去办吧!越快越好,夜微鸿想必还是会回王府的。”
“恐怕要借助涪陵王世子的人了。”梁一也乃请示,梁霄随意的摆手,“无妨,他不会多说什么。”
得了梁霄的首肯,梁一便立即去办事,没有再多停留。
徐若瑾看向梁霄道,“怎么还会与夜微澜有关?”许久不提他,徐若瑾似乎都快忘记这个人了。
“因为那妓院背后的东家是他。”梁霄不屑的撇撇嘴,“除了他之外,谁还会做这么个买卖?”
徐若瑾听得此话瞠目结舌地呆住,“王世子开了妓院招待另一位王世子,这件事儿说起来还真有趣了。”
梁霄被徐若瑾的说辞逗乐,轻轻抚了抚她的长发,“人各有命,按照罗春的遗愿照顾好他的妻儿就罢了,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徐若瑾微微的点了点头,她不这样想又能如何?人都已经没了。
能做的也只有照顾好她的孩子和妻子,可罗春临终遗言不让孩子再学医,徐若瑾每当想起他的那句话时,眼中都不免涌起了湿润。
甩了甩头,她知道自己此时不易太过悲伤,不为自己也要为了腹中的孩子,“我倒要看看楚嫣儿会得个什么下场,她又如何解得了自己挖的这一个局,总想坑害别人,最终却坑了自己,我如若骂他是活该,你会心疼吗?”
徐若瑾目不转睛的看像梁霄,梁霄狠狠的捏了一把她的小鼻尖儿,“我的心里只有你!”
徐若瑾微微一笑,窝在他的怀中,没有再说什么。
天空涌起一抹橙色的阳光,太阳露了半张脸,天空中的湛蓝让京都街路上的人们露出笑颜。
只是澶州王府之中,却没有那一派喜色,各个哭丧着脸,虽然没有挂白,可却比出了丧事更让人胆战心惊、心情压抑。
夜微鸿其实早就得了澶州王府派的人去传话,可他却并没有当真。
那个女人都能演出病入膏肓无法医治的戏来,谁知道这次又是在耍什么把戏?
她自己总想高高在上,把自己编造成才华无双、无人可比的角色,可自己又为何要去配合她?
那么一个看着就冷冰冰的女人,即便容貌再好,也不如身边的娘们儿伺候的好。
清晨起身,夜微鸿吃着早饭,一旁的姑娘耷拉着脸,更是眼中涌有泪花,他疼惜地摸了摸调侃道:“怎么啦?舍不得爷走?”
“是一个姐妹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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