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瑾说着起身就要走,田公公连忙将其拦住,“瑜郡主,您别走,咱们再好生商量商量。”
“你喝酒?”
“一瓮真的喝不了……”
徐若瑾转身又要走,田公公仍旧阻拦,“您这是要咱家的命啊!”
“喝了灵阁的酒就是要了您的命?”
“咱家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
“瑜郡主哟,您这是……”
“喝了那一瓮酒我就回京都城内,否则一切都免谈!”
徐若瑾的话掷地有声,不容拒绝,田公公也知道自己躲不开这一道灾,一张老脸已经快哭了,“行,咱家、咱家喝。”
说着话,田公公则又回到了桌席之前,兰花指的夹起那一瓮酒倒了三盅,随后又一盅、一盅的倒入口中。
酒入腹胃的那一股火辣,让田公公又美又痛,他心里已经发誓下辈子再也不当个老奴才!
想着之前伺候先帝的公公,耀武扬威,别提有多么威风了,怎么轮到自己却这么惨?
这都是什么世道呢!
田公公一盅接一盅的干着,梁霄是不是的吩咐下人拿来烤鱼烤肉,让田公公肚子里垫点儿东西,以免真喝吐了血。
田公公已经快老泪纵横,而徐若瑾则回了屋中,不再理睬那个老太监。
居然敢拿太后威胁自己?
居然敢睁着眼睛说皇上绝对没有私心?
拿自己当三岁小孩子一般哄骗?活该!
徐若瑾虽然拿了田公公当出气筒,但回到屋中之后,也不忘吩咐红杏等人开始收拾东西。
当初知道出城游玩,以为是要离开很久的,所以带来的物件也很多,但却没想到只呆了不到三日就要回,莫说徐若瑾了,就是红杏和杨桃等人都觉得很扫兴。
众人吃吃喝喝,徐若瑾吃饱之后便洗漱睡了。
梁霄很晚才从外进了屋,洗漱过后倒在床上,身上仍旧有一股浓重的酒味儿。
显然他晚间也没少喝。
“那一瓮酒,田公公都喝了?”徐若瑾忍不住问。
梁霄嘴角露出狡黠的坏笑,“你够狠,他已经快把苦胆都吐出来了!”
徐若瑾嘿嘿坏笑,“谁让他睁着眼睛说瞎话?这不能怪我!”
“没人怪你,我喜欢看你犯坏。”梁霄说着话,大手已经深入了她的衣襟之中。
徐若瑾一个激灵彻底清醒,可还未等她缓回神,那一张小嘴已经被他封上。
夫妻二人许久未曾有过的亲昵在这一刻点燃。
而她闭上眼睛的同时,也抱紧他的脖颈,期待着与他的合二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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