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能怪谁?
太阴县主找不到责怪的对象,那就只能怪自己,即便她想收敛心中的抑郁都无法做到,因为这乃是她最大的一块心病了!
“怪我,叹什么气?今儿是您的寿日,我是来贺寿的!”太阴县主心里有些懊悔,挤出笑来道:“只期望太后您能康健得体,****顺心。”
苦涩一笑,太阴县主颇为动情,“如今只觉得****顺心比什么都重要,已经是最重要的了!”
“这话说的对。”太后对此也颇有感慨,她的目光瞄向了徐若瑾和梁霄,即便有沐阮和夜微澜都坐在他们的身旁,似乎这夫妻二人也并未被打扰。
他们就是他们,心心相印,似乎一个眼神便能懂得对方在想什么,需要什么。
这等顺心的日子,乃是最为艳羡之事……可年轻之时3,谁人能够懂得?
太阴县主有心离去,因为不放心姜婷玉一个人,自从上一次事情受到了打击,这个孩子的心思还是变化很大的。
“去吧,哀家也会为她留意留意,之时不要再期盼豪门富贵,选一户能够包容她、接纳她的就足矣,闭上这双眼之前,该做的事情也该抓紧了,不然就没有机会了!”
太后的话,让太阴县主瞪大眼睛,险些掉了泪珠下来。
立即低头擦擦眼,随后发自内心的笑了出来,由宫嬷和其他人扶着,她坚持跪地为太后行一大礼,随后便没有再多说什么,回到寿宴的位子上坐下了。
徐若瑾看着太阴县主离去的样子,心中不免有几分心酸。
其实太阴县主是一个不错的长者,只可惜,荣耀一生,却栽在了自己的女儿、外孙女手里。
想到自己的女儿悠悠,徐若瑾突然能够明白为何太阴县主会那般护着她们。
因为自己现在哪怕是看到悠悠睡着时的微蹙眉头,都会觉得她是否有不舒服?是否做了噩梦?会不会生病?
千丝万缕的负面想法,归根结底都是一个“爱”字,可这份爱过于畸形,徐若瑾自己也在克制。
可这份克制实在太痛苦,让她不知还能够自抑多久……
太阴县主坐回她的位置,与楚嫣儿是侧角相对,感觉到楚嫣儿的目光,太阴县主看过来,微微笑了笑便未在多声。
姜婷玉也闷声不语的吃着,不再似之前那般张牙舞爪,反而有几分静谧的深沉。
一旁的妇人感慨道:“没想到,真是没想到,连姜家的贵女都能变得如此服服帖帖,无奇不有了!”
楚嫣儿听了一句,当即问着道:“怎么会突然这样?之前也是相识的,可刚刚我与她打了招呼,却还恭恭敬敬的行了回礼,倒是让我不敢认了!”
提及到八卦之事,妇人略有兴趣,凑近楚嫣儿的身边道:“不知道?我给你讲,之前她曾险些被嫁给涪陵王世子为侧妻,后来她不知道因何得知此事,拎着刀去了瑜郡主府门口要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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