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离开了破屋,饶是陆凌枫也难免有几分狼狈。他认命地把酒坛子放在马车上,转身就要走。
“陆大人不检查一下吗?”徐若瑾故意道。
陆凌枫脚步一顿,侧了侧身看到笑眯眯的徐若瑾,动了动嘴,“算你狠。”
“过奖过奖。”徐若瑾来者不惧。
陆凌枫留下一个僵硬的背影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哼。”徐若瑾解气地回到马车上。
方妈妈这才有空问了一句,“这是您什么时候来埋得?”
“这种事怎么可能是我?自然是她爹!”徐若瑾摸摸悠悠的小脑袋,“之前我们到京郊游玩路过此处,他抽了疯,偏要将酒埋在地底,待过几年挖出来,再品尝味道。”
方妈妈了然一笑,“原来如此,这也是四爷之前就留下为您和小主子解忧的法宝了!”
“也就您会夸他!”徐若瑾虽斥梁霄,可提起却心中想念。
他也不知到底怎么样了……
徐若瑾转头看了一眼宅院,“我们走吧。”
带着悠悠上了马车,方妈妈透过车窗朝外看看:
“陆大人还在后面跟着,脸色不太好看。”
徐若瑾很是理解,但仍是不屑道:“他既然要跟,就怪不得别人。”
“郡主,接下来去哪儿?”方妈妈正色道。
徐若瑾眼珠一转,“这样都甩不掉他,我看今日是去不成路台寺了。”
方妈妈眉头紧皱,但也只能默默叹气,“那我们要回去么?”
“回去作甚?再溜溜他。”徐若瑾立刻否了,接着去找梁拾嘀咕了两句。
梁拾干脆地应下,“放心吧郡主,属下知道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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