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秀见擎儿和与悠悠蹲在一处将那东珠当作弹珠玩,两个孩子玩得不亦乐呼,心里琢磨了一下,端了盏茶递给徐若瑾。
“如今已经过了这样久了,那刺杀之人却依旧没有着落,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将凶手缉拿归案。”
提及贤妃,徐若瑾也怔了怔:“云秀……”
楚云秀拉着她的手,态度极是诚恳:“不过你放心,即便楚家对此颇多怨言,我却是知道的,这件事情与你毫无干系,我只盼着那案子能够早日了结,也好还你一个清白,你不知道,如今外头那些谣言真是越传越过份,便是我坐在马车里路过都能听见那些人在高谈阔论,甚至有赌坊以此为赌注。”
徐若瑾笑道:“我知道你是信我的,清者自清,至于旁的,倒是无所谓,此案终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楚云秀无奈道:“这件案子这样久了,那夜志宇竟还没有查出来,这是他的失职!只是你不知道外边的传言,有说因你身份特殊,杀了贤妃后被皇上庇护,所以此案终会不了了之,那赌注分好几种,一是赌杀手,二是赌查不到杀手,三是官官相护……”
徐若瑾笑道:“是吗?那我倒是可以去押一把,到时候指不定还能大赚一笔呢,若是赚了,定与你五五开。”
楚云秀无奈道:“我都担心死了,怎的你还有心情玩笑?”
见楚云秀瞧着她又紧张又担忧的模样,徐若瑾拉着她的手,笑道:
“你说的这些我何尝不明白,此事你不必多心,这件事情定是要查个水落石出的,且贤妃之死也确实给我提了个醒,我与你的关系原就是极近的,难免其他人会再下手,所以你我必要多加防范才是。”
楚云秀见她并不在意那些,一颗心稍放了放:“若是能将那凶手查出来倒也好了,我担心的是那杀手许还会有旁的目标。”
徐若瑾点了点头:“确是如此,那日贤妃死的时候悠悠也瞧见了,吓得好长一段时日都在做噩梦,只是,若那些杀手要对付我,那日我身边并无护卫,若是要对我们母女动手那也是轻而易举,却为何弃我们于不顾便跑了?”
楚云秀细想了想,猜测道:“许是想营造出郡主府杀人的假象,若当真是如此,那背后之人,想来定是十分可怕。”
这也是徐若瑾担心的,她的视线落在与悠悠玩东珠的擎儿身上,见擎儿瘦得有些厉害,狐疑道:“你那宫中的伙食,是不是不大好啊?”
楚云秀见她盯着擎儿瞧,当即便明白了:“平日里擎儿的吃食是不曾克扣过半分的,甚至有时候还会添上许多辅食,可却不知为什么,擎儿消瘦得很,如今算起来,也有两岁了,瞧着还是清瘦得厉害。”
徐若瑾按住她的手,温声道:“你也不要太着急了,我让沐阮过来瞧瞧,如今那幕后之人与刺客都没有抓到,凡事还是要谨慎小心为上。”
楚云秀点了点头,担忧道:“擎儿的事儿,原也请了御医来瞧过,也没瞧出来是个什么典故,可我瞧着擎儿这般瘦,又心疼得紧,还是有劳那位神医了。”
徐若瑾给了银花一个眼色,银花退下去请沐阮去了。
悠悠不知怎的,与擎儿争执了起来,悠悠一气之下便轻轻的将擎儿推了一把。
擎儿往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看热闹的阿离瞧着也有些懵,好好的怎么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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