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点了点头,把玩着手里头的玉如意,好不惬意。
姜必武站在原地,瞧着梁霄的背影,几乎要将手里的玉捏碎。
如今不过是当了个镇国公罢了,竟这般得意,不将他放在眼里!
姜必武似乎忘记了,原就是他自己要脱离梁府,难不成梁府还要给他一个好脸色不成?
那二人大人说笑着近前来,瞧着姜必武笑道:“姜大人这是怎么了?不是说要将这小物赠予小县主吗?怎的如今倒站在这儿发呆了?莫不是想当这大魏的门神不成?”
另一位道:“此言差矣,姜大人如今已经奉旨出征七离,原就是大魏的门神了,谈何想当不想当?张大人什么时候与姜大人的关系这么好了?”
张大人退了两步,朝眼前二位同僚笑道:“姜大人不知此物如何赠送,故来问一问本官罢了,走吧,莫要耽搁了时辰。”
姜必武站在原处,顿时觉得里外不是人,瞪着梁霄的背影越发来了火气。
先前的关系多好,如今才过了多久,便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他这个出征七离,为大魏拼命的人,倒是成了整个大魏的笑柄了!
他往前挪了两步,觉得心有不甘。
走在前头的张大人见姜必武没有跟上来,回头一看,却见他眼神里一抹冷冽,顿时一惊,朝身旁的人道:“二位且去,本官稍后便来。”
他身旁的那位大人扫了眼姜必武,笑道:“张大人可是为了那姜大人?听下官一劝,离这姜大人远一些,若是万一离得近了,只怕镇国公就要不开心了,你方才也是瞧见了的,镇国公可是擦着他走过去的,一声招呼、一个眼神都没有,你就不要过去给镇国公添堵了。”
另一位扫了眼抱着悠悠站在宫墙边的梁霄,那高大的红色宫墙衬得梁霄越发的气质出众:
“依本官所见,这镇国公的气运可远要强于那位姜大人,你还是少与姜大人亲近为妙,否则只怕到时候徒生事端。”
姜必武远远的瞧着那三个人嘀嘀咕咕的,看他们不时扫过来的眼神便觉得可恶。
身旁的近侍瞧着姜必武,担忧道:“大人,那些个大人总往这儿瞧也不知是几个意思,左不过就是镇国公不曾理会罢了,谁人不知您与镇国公的恩恩怨怨,便是不收有什么好奇的。”
姜必武捏着玉葫芦,瞧着正在逗着悠悠的梁霄:“哼,不收便罢了,反正我心意已至,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想来到时候也不会再说我姜必武失了礼节,无容人之量。”
近侍连点了点头:“大人所言在理,大人还是快些去吧,可别耽误了时间了。”
姜必武大步往前走去。
这一幕被徐若瑾给瞧见了,她原是去瞧那一方紫竹,没一会儿便回来了,谁料就看见姜必武拿着东西想给梁霄,而梁霄则直接视而不见。
徐若瑾几步近前去,瞧着姜必武,温声道:“这玉葫芦瞧着可真是好看。”
姜必武瞧见徐若瑾有些诧异:“郡主?”
徐若瑾点了点头,朝姜必武笑道:“如今可不是站这儿说话的时候,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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