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主将,竟以一个弱女子来威胁人,呸!”
一时议事厅里的声音议论纷纷,姜必武晃了晃手里的令牌,凝着众人冷斥道:“怎么?诸位也要谋逆不成?”
那令牌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当姜必武带着令牌坐在主位上的时候,他就是皇上受任的主将!
可是梁鸿太过叛逆了,根本不会将他放在眼里,如今他也只好用红杏做了一回诱饵了。
红杏挣扎着气道:“打你的是我,与二爷有什么干系,姜必武,你简直卑鄙无耻!我如今只想远离你这个小人!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这辈子当真是瞎了眼,竟然会看上你这么个畜生!你还是人吗?你忘恩负义。”
姜必武凝着红杏,温声道:“你是我的夫人,又不远万里跑来寻我,我怎能让你走?来人,将红杏带到我的营帐里去,将人给我看好了,若是有个闪失,提头来见。”
红杏瞪着姜必武气得不行,怀里的孩子又啼哭不止,姜必武吩咐道:“去传军医过来。”
梁鸿被押了下去,红杏也被带了下去,一时间整个军营陷入了一种动荡之中。
红杏被押回了姜必武的营帐里,营帐四周都有人,几乎是围得严严实实的,想出去根本是难上加难。
军医进了营帐,要给阿离看病。
红杏抱着阿离坐在椅子上,朝军医道:“我只想带着阿离离开这里,至于阿离的病情,就不劳诸位费心了。”
军医叹了叹气无奈道:“如今梁将军被关押,姜必武小人得势,那些副将如今正私下里议论纷纷,您就算是要走,也请让我替孩子看一看,否则若是孩子有个三长两短的,只怕……”
红杏抱着孩子,瞧着那上了年纪的军医,担忧道:“你可以去见一见二爷吗?”
军医摇了摇头:“梁将军被关押,谁也不让见,如今老夫也没有旁的法子了。”
红杏将孩子给军医,军医替孩子号着脉,姜必武裹着纱布走了进来,见了红杏,叹了叹气:“红杏,你伤我,我不怪你,我只希望你和孩子能够好好的留在这里。方才也不过是权宜之计,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红杏冷笑,姜必武怕是看不见她的脖子上那伤口有多深吧!
“你把二爷怎么样了?”
姜必武轻笑道:“自然是关押着了,你放心,我不会要了他的命,不过,若是皇上收到了信,会不会要了整个梁家的命,我可就不得而知了。红杏,无论梁家在不在,我都会护着你保我锦衣玉食,你跟了我,你也不亏啊。”
红杏嗤笑道:“你这个卑鄙小人!”
姜必武望向军医:“我儿子情况如何。”
军医收了手,朝姜必武道:“这孩子的病……难呐。好在有人以一味药一直吊着性命,只是在下了是医学浅薄,若是能有那位大夫的方子,在下倒是可以配药。”
姜必武拧眉:“这话是什么意思?这是我儿子!你这庸医,连个孩子都医不好?”
军医无奈道:“实在是这小公子的病情过于复杂,此事还请恕老夫医术浅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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