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宴中的大臣前来敬酒,陆凌枫烦燥的敷衍了过去。
那头严弘文一出大殿便上了一辆马车,直奔公主府而去,这公主府的外边还驻扎着御林卫,见严弘文回来了,也是一副面无表情的守卫样子。
倒是那开门的小厮,瞧见了严弘文欢喜不已:“驸马爷!您可算是平平安安的回来了,这公主她……她……唉,一言难尽!”
严弘文闻言焦急不已:“公主怎么了?”
小厮跟着他一道往府内走:“公主原是病着了,这段日子也是越发的严重,驸马爷,你既回来了,还是赶紧去瞧瞧的好,以免公主担心。”
严弘文急匆匆的朝着那内院里头跑,内院里铺着一层厚厚的雪,因着这府里出了事,所以谁也没有这个心思去妥善打理,再加上公主病着,蒋明霜又要顾及到孩子,就更没有时间去打理府里的事了。
严弘文瞧见这院中的杂物,心慌得厉害,几步便进了熙云公主的卧房里。
卧房里弥漫着一股药味儿,熙云公主原本圆润的模样也显得格外的削瘦,加上病中,一时就更显得赢弱。
一旁的丫鬟端了药进来,见了严弘文还以为是做梦,不敢置信的喃道:“驸马爷?这……莫不是奴婢眼花了?”
严弘文接过她的药碗,揪着一颗心:“公主怎么病成这个样子了,可请了大夫?”
“真是驸马爷?您平安回来可就好了,这些日子公主成日的惦记着您呢!说什么有去无回的话,奴婢听着都是提心吊胆的,公主的病原只是风寒,可是后来也不知怎的,就越来越严重了!”丫鬟见了严弘文高兴得紧,来到床边便轻唤着熙云公主。
“公主,您快醒醒,你瞧谁回来了!你快瞧瞧。”
病榻上的熙云公主悠悠转醒,瞧着严弘文还有些懵:“驸马在牢里头呆着,怎会轻易的回来,你这小妮子,怎的又说胡话来哄我。”
小丫鬟着急不已:“奴婢不敢骗主子,主子好好的瞧一瞧,这到底是谁?”
熙云公主瞧着严弘文,整个人有气无力的,提不起精神来,那模样瞧着真真是让人心疼!严弘文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轻声道:“让你受苦了,我已经回来了。”
熙云公主病中没什么力气,被他牵了手才恍过神来:“你……你回来了……”
严弘文吹了吹碗中的药,温声道:“先吃药吧,待吃了药再另外请个御医好好瞧瞧。你这个样子,我瞧着实在心疼又着急。”
熙云公主被搀扶着坐起来,她低头喝了两口药,这才想起来:“以陆凌枫那个乱臣贼子的手段,如何会轻易放你回来?”
严弘文吹了吹药,见她着急,便安抚道:“公主放心,往后我定会保护好你们,不会再让你们再这般受苦了。”
熙云公主凝着那药,担忧的神色刚换下来便寒了一张脸:“你莫不是投诚了?你投诚陆凌枫那个乱臣贼子?”
严弘文捏着碗,无奈道:“公主,你听我解释……”
熙云公主捂着胸口气不打一出来:“你解释什么?解释你帮着那乱臣贼子!你是大魏的驸马!不是他陆凌枫的驸马!便是你我舍了这命,我也得保全了我大魏的颜面,他想洗清这乱臣贼子的名声?他简直痴心妄想!”
一旁的丫鬟大气不敢出,站在一旁低着头减少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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