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一家三口的睡姿说不出的温馨和睦,她的小脸上扬起幸福而满足的笑容。
她软绵绵的问了一句,“什么时候醒的?”
“一个小时前。”傅野唇角微微的上扬起一个迷人的弧度,往她脖颈处靠近了几分,一只大手还孜孜不倦的缠绕着她的发丝。一圈一圈的缠绕,然后轻轻的放开,他居然一早上都在重复这件事,并且还在乐此不彼。
曹偌溪往他怀中缩了缩,眷念他给的那份温暖,想到他昨晚的凶猛,忍不住小声的道,“你不累吗?怎么不多睡会?“。
傅野的眉梢微微上扬,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你是在质疑我的体能吗?要不要我再证明给你看一次?”
曹偌溪想到昨晚的激烈,就忍不住一阵的面红耳赤,一只小手羞答答的捂着自己的眼眸,“傅野,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
她本是最自然的羞涩反应,没有半点刻意的做作,可看在他眼里真是可爱又迷人。
傅野低头亲吻着白皙的肩头,继续邪魅的揶揄道,“傅太太,我可是很愿意证明给你看。”
曹偌溪怀中的小萌萌无意识的动了一下,吓的她立马动都不敢动。发现萌萌只是翻身,而并不是醒后,她微微的松了一口气,脸颊上的红云迷人的很紧,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禁锢在腰间的大手,“别闹,萌萌在呢。”
傅野邪魅的笑,“萌萌昨晚也在。”
好吧,曹偌溪想捂脸遁地。这会才意识到萌萌还在病房真是晚了,昨晚运动的时候她似乎没理智了。她羞涩,支吾,“那个……昨晚萌萌睡着了,这会萌萌要醒了,所以别胡闹。”
她还抓起他的手臂,放在唇边,轻轻的张嘴咬了一口,“再这么胡闹,我就狠狠的咬你了。”
不过,口是心非这四个字倒是被她演绎的淋漓尽致。咬了后,又不着痕迹的帮男人揉了揉。
傅野只是宠溺的看着她,不过眸底的邪魅之色并没有褪去,“喜欢咬就咬。我在一篇报道上看到过类似的报道说,“咬……”和“要……”近音,当一个女人跟一个男人说我要咬你的时候,可能是一种暗示。傅太太,你是在暗示我吗?”
曹偌溪心肝肺都羞涩了,这男人也太邪恶了。她只好故意转移话题,抬起自己的手臂,然后让自己的钻戒暴露在阳光下。看着散发出璀璨光芒的钻戒,她幸福的笑,“没想到傅先生这种不懂浪漫的生物,居然悄悄的做了一件浪漫的事情。你是怎么想到把钻戒挂在脖子上的?”
傅野微微的收敛了下眸底的邪魅,想到那段煎熬的时光,他微微的叹息了一声。两只手从后面紧紧的抱着她,坦白道,“老实说,我曾经在半夜思念傅太太疯狂的时候把这枚钻戒扔到了楼下。然后又发动了全家帮我找,我也曾经赌气的把钻戒锁到保险柜里。可看见它的时候会想到你,看不见它的时候也会想到你。那一段时间,我疯了一样每天把这枚钻戒收进保险柜,又打开看。看一会再塞进去,塞进去之后再拿出去。总之,我是疯了。连助理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最后我还是决定把这枚钻戒戴在身上。最贴心的方式就是挂在脖子上,绳子的长度我是刻意测量好的,刚好是最靠近心脏的地方。”
曹偌溪再次被男人的话语感动了,他不是个喜欢煽情的人,这些话里也没有煽情的成分。而是自然而然的情感流露,却最能扣人心弦。她把小萌萌的小腿从自己身上移开,转身主动揽着男人的腰肢,把自己的小脸埋在他的胸口,感动而又有几分调皮的道,“让我感觉一下心脏上面还有没有戒指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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