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软的身体被摆弄着,揉捏着,陷入深睡状态的白云裳当然不知道,其实平安夜的那个晚上,司空泽野就已经用药水揭开过她的面具。
看到她的脸那刻,愤怒,惊讶,背叛,重逢……种种复杂的情绪差点将他逼疯。
他是被气到失去了理智,才会在她的身上肆虐。
对,他惩罚的方式,或许也只有在情事上了。
司空泽野脱去衣物,覆上去,坚硬在她下体摩擦让她有了反应后,进入她……
既不想让她那么痛,又想痛死她才好!
既不想让她那么累,又想累死她才好!
所以,他的动作时而是温柔缠绵的,时而又凶猛暴戾。时而想这样放过她,让她休息,时而又想一直纠缠她,不眠不息……
司空泽野最近总是在做这样矛盾的事情……
早晨,他又亲手给她戴上人皮——戴上这层伪装的,让他可以强制留下她的面具。
这才倒在她身边,抱着她疲累睡去。
熏香的时间过去,白云裳渐渐醒了,她感觉得到抱着自己的那双大手。
她知道司空泽野睡眠浅,如果她一动,他就必然会醒来。
所以白云裳不动,一动也不动,连呼吸都轻微。
身体没有再疼了,但她感觉得到自己被侵犯过……因为她和司空泽野都身体光裸,紧紧贴在一起,婴儿般的睡姿。
她觉得身体有些僵掉了,但她还是不敢换一个动作。
她不知道等了多久,等到全身麻痹,血液无法流通,身边才有司空泽野起身的动静。
她闭着眼,知道他一离开,这一整个白天都不会再出现。
她很抱着他,让他别走,告诉他这一切。他们现在相处的每一分一秒,都如此珍贵。
可是又有什么意义,不过是拉着他与自己一起痛苦!
司空泽野离开后,白云裳又起来继续她的“工作”。
当天下午,佣人拿来一件白色的纱裙递给白云裳:
“安小姐,这是伯爵先生让我托给你的伴娘服。”
剪刀从白云裳的手中跌落,她的面孔煞白的,一瞬间,像被打入冰窖一般连血液都凝固了……
佣人模糊的声音传来:“伯爵先生让你试试,看是否合适。”
不用试了,她身体的尺码他还会不清楚?这里的哪件衣服是不合适她的?
他要结婚了,还让她做伴娘!
不知道是太过疲累,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情,白云裳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晚上到了那个时间,地下室的门开了,司空泽野走进来。
看到扔在床上的伴娘服,又听到佣人的“告状”,司空泽野微微皱了下眉,拿起它:
“怎么,这件礼服安小姐不满意?”
白云裳的手用力抖了一下,一根针刺进肉里。
她一下午都因为这件礼服不停地神游,不停地被针刺到,手指都好像要被针刺满窟窿了。
一本册子扔在她面前:“若不喜欢,挑选你喜欢的式样。”
白云裳的目光一颤,拿起粉笔在桌上写:【很抱歉,我不能做伴娘。】
“为什么?”
他靠到她身后,一只大掌越过她肩膀,压在缝纫机的桌面上。
他的呼吸离得如此之近,近得白云裳全身都在僵硬。
她用袖子擦了擦桌面:【婚姻是纯洁的,一切都需要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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