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过程并不长,只等了一天,结果就出来了,能用得上傻姐器官的人,已经凑齐了,对这些患者来说,缺的只是供体器官,听到有器官可以移植,这些人哪里还会再犹豫,排了n久的队,等的不就是这一天嘛。
为了让高远兄弟死心塌地的跟自己干,阿三偷偷的放了个dv,把这个过程录了下来。阿三的本意是要让高远两人看到这录像后,知道他们干了什么事后,心灰意冷后,不要再有道德的包袱。可他万没想到,他的这一举动,却是给自己留下了铁证。
一切如常,傻姐被绑到了床=上,三个手持手术刀的人围着她站成了一圈。这个场合,根本不需要什么护士,他们只需要以最快的手法把需要的东西取出来,再保存好。
“我的右眼皮怎么一直在跳呢?”宁德来不舒服的眨着眼睛,问着身边的两名心腹。
“院长,你怎么还信这个?普通人信这个,我们可是非常明白,那不过是末梢神经抽=动了几下而已。”一人取笑着宁德来。
“可我心里为什么这么慌呢?”宁德来心情有些烦躁,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他的导师都曾经夸过他,天生就是站在手术台上的人,无论情绪多糟,只要他换上手术衣,拿起手术刀,他的情绪会立刻恢复平静。
可经过了这么多年的历练,按理说,他不会再有这种反应了,可不知为什么,今天,他的心乱乱的,右眼皮也极配合的乱跳着。
“院长,您没事吧?要不今天的这活不干了?”
“动手吧,那边的病人们已经住院了,我们要是不能把器官拿回去,怎么向人家交代。”宁德来虽然心里发慌,可事到这一步,却是由不得他退缩了。
“动手!”一声令下,三人准备动手取器官的时候,异变发生了,躺在床=上的傻姐,突然睁开眼,对着三人笑了一下。
微笑是表达善意的方法,可像这种情况下,凰珊的微笑,只会让他们感觉到脊背冒凉气。
一个已经被打过麻醉药的傻女人,突然毫无征兆的对他们灿然一笑,这份冲击,绝对不亚于警察现在站在门口把他们抓个现行少多少。
“麻醉药用了多少?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宁德来的心更加慌乱,板起脸,问着两名同事。
“院长,量是我们平时的量,甚至还多了一些,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醒了啊?”负责做麻醉的那名医生,也心里慌了一下。这种打过麻药,病人半路醒来的情况,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可那种机率实在是太小了。多少麻醉师,终其一生,也遇不到一例。
现在他们意外中奖了。这种微乎其微的机会,竟然被他们撞上了。
“院长,你看她的眼睛。”另一名医生,猛然间发现了床=上的傻姐不一样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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