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布鲁,我问你,你是伊斯兰**武装的卧底吗?”多尼亚沉着脸,僵声问道。
“多尼亚,你又何必来这问这话?在你过来的时候,不是就已经在心里认定了我的身份吗?既然是这样,你这样一问又有何意义?”巴布鲁冷笑连连,只是他的脸已经肿得和猪头似的,任他怎么笑,也只看得出来恐怖,其他的神情,那就是什么也看不出来了。
“巴布鲁,你真的是伊斯兰武装的卧底?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埃塞的副司令还不如一个**武装分子更让你心动?”多尼亚恨不得上前狠狠的扇巴布鲁几个耳光。可他一看到巴布鲁的那张脸,手就抬不起来了。不管怎么说,这十余年的共事关系,就算不是亲如兄弟,那也是有着深厚的同事情谊的。
“我有我的信仰,你们是不懂的!多尼亚,看在我们同事多年的份上,你就给我一个痛快吧!”巴布鲁自知自己是不可能有活路的,所以才对多尼亚这般说道。
“巴布鲁,我再问你,我们这么多年一直讨-伐**武装而不得成功,是不是因为你把消息透露给了他们的原因?”多尼亚没有应允巴布鲁的要求,而是又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
“多尼亚,我是把消息透露给他们了,可你认为战败的原因就是因为它吗?我告诉你,就算是我什么也不向外透露,你们也不可能把他们消灭的!单就作战能力,你们根本和他们比不了!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华夏人跑来多事,你们想要消灭伊斯兰武装,那只能是做梦!”
巴布鲁的话语里有得意也有憎恨。他的得意是因为埃塞的军队根本拿伊斯兰武装毫无办法,憎恨的则是纪天宇的狗拿耗子!这是两种完全对立的情绪,可在巴布鲁的身上却同时表现了出来。
“巴布鲁,就因为你,我们这些年一共死伤了多少兄弟?你就不内疚吗?”
“多尼亚,你一次次的派兵去打他们,害得他们也死了人,你就不愧疚吗?说到愧疚,这个词用在你我这些靠战争吃饭的人身上,是一种苍白的笑话!”
巴布鲁的话虽然偏激,可却说出了事实,多尼亚作为埃塞的司令,他率先想到的是他的兵。可同样的,巴布鲁率先想到的,则是那些武装分子们。立场不同,想到的人自然就不同,可无论是哪个阵营的人,若是细细想来,战争都是残酷的,无论死的是哪一方的人,都是一种不幸。
多尼亚看着巴布鲁好半晌,“巴布鲁,我对你无话可说。竟然你是伊斯兰武装的人,要怎么处置你,全由莱梅丝总-理裁夺!”
多尼亚失望的说道,他没想到,巴布鲁在成为阶下囚的当口,还跟自己讲了这样一番道理!
“巴布鲁,你这都什么处境了,还有心思对大家进行洗脑?你认为埃塞军队和伊斯兰武装作战,同时伤亡了人员,对双方来说都是损失!”在多尼亚被巴布鲁问住了之后,一直默不作声的纪天宇突然开口了。
“难道不是吗?埃塞的军人是人,伊斯兰武装的成员,他们就不是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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