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姨,我年纪是小了些,可我也是能做事的人啊!你有什么想不开的事,跟我说说,就算是帮不了你,也可以倾听你的烦恼。
我还记得,我妈妈曾经跟我说过,一个人的幸福,说给别人听,就会变成两份幸福。一个人的烦恼,说给别人听,就可以变成二分之一份烦恼。”
纪泽铭认真的看着阑月来说道。
阑月来看着纪泽铭那认真的萌样,不由得笑开了。
“泽铭,你有这心,阑姨就开心了!
&n阑姨这心事,不说也罢,说出来也是徒增笑话。再说了,跟你一个小娃娃,也说不着这种事!”
“阑姨,你这么说,我倒是听明白了一些。
你烦恼的不就是薛相公的事吗?薛样子已经被人救走了,阑姨你就放心吧。既然那人能出手救下薛相公,他的安全一定不会有问题的!”
“泽铭,谁跟你说我是想着薛生了?他是死是生,我倒是不放在心上。”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了,可在阑月来的心里,薛生还是可恨的。
一提起薛生,她心里倒是恨不得能立刻把薛生弄死,方才能解心头之恨。
薛生阑月来心里恨极了薛生,如果薛生只是暗地里背着她做了点见不得人的事,她虽然会不满,但是看在薛生助她成事的份上,她不会真的把薛生怎么样!
毕竟在薛生的背后,还有一个大势力。若是没有蓝倩一群人的相助,她也不可能坐到这个家主的位置上来的。
可薛生这事的事情,却是超出了她的忍耐度。
偷人,竟是偷到了大庭广众之下,并且还胆大妄为的把其他世家的女子也给祸害了。
及到现在,阑月来看到赵书妍,心里还是别扭着。
她当然知道,赵书妍是受害者,可就算是知道她是受害者,可心里还是不舒坦。
当然,最让阑月来心里不舒服的是,阑月静那几个不要脸的女人,竟然被长老会的长老保护起来,明着与自己叫板,如果自己真的动了阑月静,他们就要罢免了她的家主之位。
这是威胁,红果果的威胁。
可最让阑月来不舒坦的是,明知道这是威胁,却又不得不受人家的威胁。
她这个家主的位置,不是正常途径得来的,加之她的权利还没有完全拢到手,对这些嚣张的敢于挑战家主权威的长老们,也只能是忍着。
阑月来就不明白了,为什么阑月静她们,做了这种事情,丢尽了阑家的脸面,长老们却要护着她们?
“阑姨,你别想那么多!不就是几个女人嘛!您现在是家主,那几个女人,再厉害,还能厉害过您吗?”纪泽铭安慰着阑月来。
“我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阑月静她们,会被长老们护着!”阑月来本是不想与纪泽铭说这事的,可心里的苦闷一直没有地方倾诉,现在终于有了个人来陪她说话,虽然这个人有点小,也有点不适合听这个故事,但她实在是憋不住了。
有些话一直憋在心里,实在不是一件舒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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