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堂门口守护的家奴,因为受不了左天阳真气的震涩,竟然扑通一下,跪了下来。
反观纪天宇,身如青松,昂然而立,就连站在他身边的李梦莹,也被他的真气所护持,脸上一副淡然之色。
左天阳一语即出,竟然毫无效果,不禁使他怔了一下。整个刑堂之中,忽然也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
纪天宇在整个家族当中也算小有名气,这倒不是为他武道修为精深,实是因为他是整个家族当中唯一丹田破碎的废物。
纪家子弟足有上两千千人,连同奴仆,将不到三千人。这三千人里无一不修炼武道,即使奴才,都不例外。唯一的却别就在于高低之分。
而纪天宇,是这三千人里唯一一个丹田破碎,无法修练武道的废物,所以他早就成为众人的笑柄,即使是奴才,也从不将他放在眼里。
现在,家族左天阳带着浑厚真气的一声长啸,竟然未能将此人震慑住,这样的事情在众人眼中,足以称得上是惊奇。
所有人的心里俱是一个念头:这次家主左天阳算是丢人丢到家了。
堂堂家主,连一个废物子弟都不能震慑,可谓颜面扫地,以后还怎么执掌家族事务。
左天阳的脸上立时就闪过一丝杀意,他对这个纪天宇,原本就可有可无,纯是借他立威而已。
如今,威没立成,自己几乎颜面尽失,简直就是耻辱。
这样的耻辱,只有能纪天宇的血来偿还。
待到众人的窃窃之声安静之后,纪天宇才悠悠开口,“敢问家主,我是无罪之人,为什么要跪。”
他的话堂堂而发,立时就语惊四座。
在座众人,虽然多有对家族左天阳不服的。但心里不服是一回事,直言顶撞又是另一回事。
纪天宇这一次,无异于是顶了左天阳一句。
左天阳的脸上,此时已经泛出浓浓的杀意,“怎么,你还不知罪,还不跪下谢罪吗。”
杀意凛凛的话传来,纪天宇却毫无惧意,视这些话如清风拂面,“我没有罪。”纪天宇回答的底气十足,认为自己并没有犯罪,可是左天阳这样虎视眈眈的审问自己让纪天宇不免心中怒火。
他的声音不高,却像一声沉闷的惊雷,气势之霸道,丝毫不逊色于左天阳。
左天阳陡然一怒,啪的拍案而起,“你们兄妹藐视家规,竟然偷进药庐,盗取丹药,这难道不是罪吗!”到现在你难道还要狡辩不成。
纪天宇说到,既然你如此说,你可有什么证据不成?
任他虚声恫吓,纪天宇全然将之视之无物,等到左天阳说完,他才朗声答道,“药庐是纪家的药庐,我兄妹是纪家子弟。纪家子弟用纪家的药救命,根本就无可厚非,哪儿来的什么罪。”
看着眼下这副情形,众人都以为他会竭力否认,以规避家法惩罚,谁知道他竟然一口承认,而且还将自己的所作所为说的有理有节,堂堂正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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