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个负责巡逻的夏部落原始人从外面跑来,大喊道:“酋长,宁回来了。”
什么?这个叛徒宁还敢回来?
周小布心下一惊,快步走出酋长山洞,站在洞口高处眺望。
只见,一位衣衫褴褛的老妪一瘸一拐地沿着曲折的小路朝酋长山洞前行,本来不远的路程,却走得很慢,貌似每一步极其艰难。
周小布对着那个前来通报的原始人,面容严肃地问道:“你发现宁的时候,就只看见她一个人吗?没有见到她的孙子?”
这个原始人用力地点了点头,如实回答道:“是的,酋长,我只见到她一人,并没有看见她的孙子。”
周小布沉思了片刻,然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对着那位原始人微笑道:“你做得很好,叫什么名字?”
这个原始人一听,立马身形一正,眼中充满了紧张与激动,说道:“酋长,我叫汗。”
周小布拍了拍他较为瘦弱的肩膀,呵呵一笑,说道:“嗯,你很不错,报告及时,先下去吧。”
闻言,这名叫汗的原始人转过身,继续巡逻去了。
周小布站在酋长山洞前,抿了抿嘴,手背在身后,等待着曾经背叛了整个部落的宁。
“刚离开夏部落两天就独自一人跑回来了,我倒要看看你要玩什么把戏。”
说实话,周小布对这个叛徒宁的警惕程度远远超过对那群俘虏们的警惕程度。
老妪宁一见到周小布,立马下跪,哭喊道:“酋长,我错了,饶了我吧,我错了……”
老妪宁一边哭一边不停地磕头。
夏部落的原始人们听到这熟悉的哭喊声,随即围了上来。他们一看到来者是宁,纷纷气得面色通红。
“酋长,不要放过这个叛徒!”
“是啊,酋长,要不是这个贱人与熊部落勾结,咱部落也不会死这么多人!”
“酋长,杀了她!为死去的夏部落成员报仇!”
夏部落的原始人们的情绪异常激动,最终所有的怨怒都汇成了一句话:“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
老妪宁的额头都磕破了,渗出了点点腥红,她环视了一圈围观的夏部落成员,而后盯着身前缄默不语的周小布,脸色煞白,啜泣道:“酋长,我知道自己错了,不过,我死了不要紧,我今天来就是求求您,救救我的孙子吧!您若是救了我的孙子,我的这条命就交给您处置!”
说完,老妪宁又狠狠地磕了一个响头。
闻言,周小布满脸疑惑,皱眉问道:“哦?你的孙子出什么事儿了吗?”
“那天,我和我孙子怕受到您的惩罚,于是趁乱逃跑了,谁知道,在路上遇上了熊部落的人,熊部落的人就把我们抓到他们的山头,关了起来。后来,他们的酋长跑回来了,把我打了一顿。今日他们的酋长又把我孙子捆到树上,威胁我……”
老妪宁说到这里,突然不说了,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周小布细细地听着,并观察着老妪宁的神情变化。
然而,老妪宁一直是哭哭啼啼的,不停得抹眼泪。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可是这老妪心灵的窗口都变得模糊不清了,因此周小布根本就看不到她的内心世界。
周小布神情漠然,用冰冷的口吻问道:“说,他们威胁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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