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陆远治巴巴的回来请他喝五十年的茅台。
司马昭之心!
莫正霆忍不住肝疼。
张家。
张文喻刚进家门,一身疲惫,连鞋都没来得换,就被自己大哥张文昌的一个大耳光给打懵了。
“哥,你发什么疯?”
张文昌气得眼角猛跳,“这话我才要问你!你到底在发什么疯?谁给你胆子,竟敢去招惹莫总?你知不知道为了拿到佰盛酒店的招标案,整个公司上上下下一百多号人,准备了大半年,花出去的钱跟流水一样多!你居然轻巧的就把事情搅黄了!还胆敢在莫总面前叫嚣,你活腻了也别拉着张家陪你死!”
张文喻面色一僵,很快想明白了,却仍旧毫不示弱:“大哥这些话骗骗外人也就算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利用妈的死,跟莫氏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张文昌心头发怵,语气也不自觉弱了几分,“你知道了什么?”
张文喻冷笑,慢条斯理的将被打得乱掉的刘海理好。
“大哥不妨说说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我已经问过家庭医生了,是你……”张文喻双眼忽然充满咄咄的恨意,那杀人般的目光仿佛要将面前的张文昌凌迟。
“妈弥留之际,本来可以多坚持一些时间等我回来!可是,你为了利益,居然让医生提早拨了氧气罩,害我没能见到妈最后一面!这件事,我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我一定将事情调查清楚,让世人看看你张文昌不孝不忠的狠毒面孔!”
张文昌又惊又怒,“你……”
“吵什么吵?是不是想让所有人都听到?”
蓦地,客厅里传来威严的声音,是张父张泰元。
张文喻一看到自己父亲,顿时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般,急忙上前。
“爸,您来得正好!这两天我一直在调查妈去世的事……”
“行了!你妈已经入土为安,你还想她在地下都不得安宁吗?”
张泰元严厉的喝止,犹如当头一棒,敲得张文喻脑袋发昏。
她愣了足足一分钟,才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父亲,“爸,原来……这件事您早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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