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好了后路,姬大师对满兜道:“你去大王庄一趟,寻张家小哥来我这,我们是时候见上一见了。”
早先萧炎凤曾有意无意地在姬大师跟前说上几句未来小舅子的好话,那目的便是想叫自家师父能指点指点小舅子,好让他能顺利抱得美人归。
可惜,姬大师可不是萧炎凤敢随意算计的人,见师父听了几次便似笑非笑地让他多了几日的功课,萧炎凤便不敢再提贤哥儿了。
此刻,姬大师想起了这事,倒是让他对徒弟提的事有了妥当的安排,相信有了这个贤哥儿在,日后张曦秀和萧炎凤的婚事绝对不会让人诟病。
满兜也是知晓大师早先的事的,虽说大师决定的事,不是他个小随从能插嘴的,可这事有些令人捉摸不透,他便有些迟疑了起来。
见满兜这副憋屈的样子,姬大师爽朗地笑了几声,好心地道:“你是觉得我收张贤做徒弟有些不可思议?”说完,姬大师倒是叹起了气,看着窗外的绿林,幽幽地道:“这臭小子总是给我找事,这是他一生的大事,我还有什么好坚持的。”
见大师能对自己说这些,满兜很是激动,忙道:“直接就收徒?”说完,他有些惴惴地对大师道:“岑夫子名望不错,怕是……”
见满兜说完有些讪讪的,姬大师倒是笑了,很不在意地道:“有什么就说,难道你认为你家先生是在乎虚名的人?”
满兜红着脸道:“不是,小的不是这个意思,小的就是想,您和萧公子都是好意,万一张公子不知深浅,岂不是白辜负了您的心意。”
姬大师笑着点头道:“你家先生我又没说非得收人家做徒弟,不过是邀了来走动走动,这不就能搭上话了吗,一来二去的,弘毅的事也就能成了。”
见先生只是这么个打算,满兜有些尴尬地摸了摸头,不过,他算算时间,忙又道:“先生,张小姐的及笄礼几时办呀?若是急,我们这么做就有些刻意了。”
姬大师不在意地道:“这个不妨,旁人不会考究我们几时和张小哥处在一起的,这么做只是假象。”
不过,说完,他想到人家小姐七月二十的生日,不由苦笑道:“你还是赶紧去送信吧,现在可是七月头了,到二十日,拢共也没几日了。”
“啊!这么急!”满兜实在是没想到,不觉诧异出声。
姬大师这次没斥责满兜沉不住气,只笑了道:“所以,你赶紧去送信。”
满兜忙噢了声,便提脚往外走去。不想刚走几步,又被喊住。
姬大师赶着交代道:“记住了,两封信,一封是张府张小姐的,另一封是张家小哥的。你可知道该怎么送?”
这俩封信是萧炎凤写给张曦秀和张贤的,他这是故意叫师父替他跑腿,算是阳谋,惹的姬大师也无可奈何。
怎么送?满兜本来还没想,被姬大师一提醒,忙想了想道:“是不是直接将两封信全交给张小姐?”
姬大师点头道:“嗯,不仅如此,你还得等在那里,看看张小姐是个什么说法。”
为什么?满兜心里疑惑,可嘴上没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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