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么话,让旁人听了还当自己是什么见不得世面的暴发户呢,遂张曦秀乜斜了某人两眼,道:“竟瞎说,就我挣的那些银子能抵什么事。我不过就是在想,日后再做些什么营生为好,毕竟种地虽说也能挣钱,可这钱挣的不仅少还特累。”
种地利润薄,这是谁都知道的,遂萧炎凤点头道:“也是,若不是你想出了一田两用的法子,可挣不来这些银子。说吧,你有什么想法?只要你想做的,我定帮着办成了。”
萧炎凤的承诺,很是取悦了张曦秀。她遂笑眯眯地掰着手指头,道:“织布庄子的事,你还没个眉目。下头我还想再弄个大点的田庄,继续稻田养殖。且过冬的小麦也要寻个大田庄弄一弄。你说光这两样,你几时能办成了?”
萧炎凤见她揶揄地看着自己,不由的笑道:“瞧把你急的,织布庄子的事已经有眉目了,这不是还没来得及同你说嘛。另外,我倒是想问问你,你这庄子打算弄多大,毕竟人手比地方还难寻。”
这话倒是对,张曦秀皱眉道:“其实我不仅要织藕丝布,还要织蚕丝布,棉布,以及这些原料的混织布,织布的工房最好要连着这些出原料的庄子。”
“你是不是还想顺道再弄个绣坊?”
萧炎凤这一插嘴,张曦秀也没注意,只愣愣地点头道:“是想直接再弄个绣坊,这样我可就算是粗深加工一条龙了,只可惜,不能产销一条龙。”
这些词语听的人迷迷糊糊的,也怪异的很。不过,听多了这些话的郎舅俩,都无奈地叹了口气。
萧炎凤怕她一激动再说出什么犯忌讳的话来,忙拦住她的话头,道:“你说你,这一激动就又乱讲话,这龙是能乱说的吗,这会子是在我们跟前,若是在别处,可怎么是好?”
对姐夫教训姐姐,张贤是半分不觉得突兀,且还跟着道:“姐姐这样会犯口舌的,日后还是注意点的好。”
听的两人看似教训,实则担心的语气,张曦秀有些脸红的讪笑了下。见两人不怎么信任的样子,知道自己自打定亲后太过放松,有些大意了,遂她忙认真地道:“我知道了,日后再不会如此。”
萧炎凤也不过是怕自家媳妇在外头吃亏,这才如此严肃,见她有些羞愧的样子,心里早就疼上了,忙软了口气道:“知道就好了。对了,你的想法是不错,可要办成这些,用到的人力可不简单。”
张曦秀见某人转了话头,悄悄地松了口气,感激地看了某人一眼,道:“你若是能弄到庄子和地方,我就着手寻人了,这个我已经问过小王庄的庄头赵林了。”
对张曦秀擅自行动,萧炎凤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眼眉。
见他这样,张曦秀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自己食言还是感到不好意思的,可她又实在是无聊,这才撇开了某人,自己操持了起来。
怕被他念叨,张曦秀也不敢公然致歉,遂忙接着说道:“赵庄头说,和他们一同从边疆退回来的还有几个庄子,那些人过的还不如他们。所以,若是我要用人的话,那些人直接可以用,且他们家的女人织布养蚕绣花个个有一手,所以人手不用担心。”
这倒是不错,且自己也查过赵林这些人,倒是个个本事了得,人品也不差,只可惜被饶家的人排斥,所以才退出了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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