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姐儿锐哥儿是杨丽娘到占家后生的儿女。
瞧着自己疼着宠着多年的女儿,如今越发不省事,杨老太太心里不是滋味,且还将占家的妹妹怨怪上了,若不是妹妹不顾姐妹亲情,偏向大房和二房前头生养的崽子,她家丽娘哪里能变成这样。
微叹了口气,杨老太太搂着女儿道:“你瞎说什么呢,家里哪样好东西,你父亲忘记给你留了?不仅如此,孩子们该有的,你父亲也是一样不落地让我给留着,你还想怎么样?”
这些算什么,她如今已经确信留在张家的那个孩子回京了,不仅如此,还同父亲有关联。可自己无论是明着打探,还是派人跟踪都无疾而终,所以,她才不得不来母亲这使劲。
遂,她嘟着嘴道:“娘可知道父亲这几个月都做了些什么?”
做了什么?杨老太太眉心一跳,不甚高兴地道:“这是你该打探的吗,我记得我可没教过你这些。”
杨丽娘被她娘一说,倒是怔愣住了,暗道,她忘记了自己母亲最是不喜打探父亲外头的事,且也留了家训,所以,家里的嫂子们也是不敢随意插手哥哥们外头的事。
对此,杨丽娘是深深的不认同,在她看来,不看牢男人,回头吃亏的定是她们后宅妇人。
不过,她也不是个傻的,遂压了压脾气,转过话头问道:“娘,馨姐儿今年十五了吧?”
杨老太太瞪了眼女儿,嗔怪道:“有什么就说,没得说些有的没得,你难道不知道馨姐儿多大的,这话要是被你二嫂子听到,铁定要生气。”
说完,想起孙女过生日的时候,女儿还送过礼,老太太不由的瞪眼道:“别跟我这弄鬼。”
见母亲发火,杨丽娘不敢东拉西扯了,忙关切地道:“娘,馨姐儿这眼看着过了今年就十六了,再不说亲,可就迟了。”
见女儿总算是说出了目的,杨老太太也没觉得不好,反而跟着叹道:“唉,是呀,馨姐儿眼看着过了年就是十六了,若是能在年底定下亲事多好,毕竟十五定亲,我们还能帮着补办个及笄礼。”
听的这话,杨丽娘嘟着嘴道:“若是当初父亲不拦着,馨姐儿何愁办不成及笄礼。”
“你还说,为这个,不仅你受了斥责,我和你二嫂甚至你二哥都没得着好。丽娘,娘可跟你说了,嵘哥儿是好,可不适合我们家。”杨老太太在某些方面还是听老爷子的。
且,老太太觉得老爷子分析的很是有理,成郡王家的嵘哥儿可是郡王之子,一旦沾上王字,就有些齐大非偶了。
在一个,听说这孩子性情还不是很好,冷的很!她家馨姐儿可是家里娇宠着长大的,若是嫁入成郡王府,日后受了委屈,他们家可难寻说法。
杨老太太心里明镜似得,知道成郡王妃虽说是自己的姨侄女,可这姨侄女不仅有些傲,且更偏向自家娘,两家因为女儿丽娘和外甥成了亲家,关系已然不太好了。
万一,妹妹这个当婆婆的和女儿闹了矛盾,郡王妃为了自家娘,还不得回去给馨姐儿难堪,在内宅,这样的迁怒可不少。
杨丽娘可没她娘想的多,只顾着自己道:“嵘哥儿怎么了,看上这孩子的可不止我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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