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张曦秀看了眼萧炎凤,呐呐地道:“我没让人瞧去样貌,不过,那个妈妈冲着马车喊了句,‘小姐难道不记得亲娘了吗?’,我估计来人是杨氏使来的。”
必定是了,除开她,杨家谁也不会傻瓜地冲到张曦秀跟前来说这话,遂,萧炎凤想了想道:“你先别急,这事就交给我,再说了,要治杨氏,你我不好出面的话,有人是可以出面的。”
“你是说杨老爷子?”张曦秀转头看着萧炎凤道。
萧炎凤见她对杨家人照旧不亲热,心头高兴,点头道:“可不是,我猜杨氏之所以能寻到这来,八成就是老爷子那里出了纰漏。”
“啊?那要是让老爷子知道,回头气大了可如何是好?”张曦秀对杨老爷子还是很感恩的,遂有些担心地道。
萧炎凤想到杨老爷子对张曦秀对张家还真是尽心了,帮着张曦秀安排岳父的落葬事宜,甚至还亲自出面同张家的族长谈妥了分宗的事。
这些事,虽说自己也能做,可到底没个长辈出面来的稳妥,且,这么一来,有杨老爷子坐镇,张家的把柄全捏在他老人家的手里,不由的张家人不信不服不低头。
如此一来,曦秀也好,小舅子也好,就都没有麻烦了,甚至小舅子日后考学,旁人也不能拿这些事来攻歼他。
因为敬重,萧炎凤想了想道:“那就先别说,我们自己打探打探,若是实在解决不了了,再让老爷子出面?”
“只能如此了,对了,今儿我怕是出不了城了。”张曦秀烦心地道。
萧炎凤眼一厉,道:“那些人还敢追着?”
张曦秀对赖皮自以为是的人很是了解,点头道:“肯定要跟着,你没见那婆子喝问发子和芬芳的时候有多硬。”
“这是真有事了,不行,我得安排安排,可不能我们在明敌人在暗。”萧炎凤说完,也不同张曦秀商议,直接一个响指将暗处的护卫唤了出来。
张曦秀见他但凡遇到自己的事,便这般说风就是雨的很是无奈,可心里也是暖暖的,这人这是极为在乎她呢,遂当着旁人,她是半点舍不得给某人脸色。
萧炎凤也没瞒着张曦秀什么,直接当着张曦秀的面,吩咐道:“你去跟着杨家来的那个婆子,看看他们要做什么,若是摸不出来,用些非常手段也是可以的。”
张曦秀见他如此说,虽心里有些骇然,可到底没当着手下的面,说什么反对的话。
张曦秀的表现很令萧炎凤满意,挥挥手便让手下下去了。
人一走,张曦秀便不拿着了,直接道:“你可别打草惊蛇。”
这比喻倒是让萧炎凤乐了乐,惹得张曦秀不仅白了他一眼,还出手捏了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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