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曦秀知道萧炎凤如此待老爷子,一来是老爷子为人是真心值得人敬重,二来,老爷子来了就是给她长威风,这人是怕她落人一筹,委屈了。
他如此为自己想,张曦秀觉得自己更该为他想,遂拉了他的手道:“老爷子那里私底下请来喝一杯就算了,别当日一道坐席,老爷子想来也是理解的。”
萧炎凤发笑道:“知道你是向着我,可你想想,如今老爷子谁还请得动,也就看着你,老爷子才给我赏个脸儿。”
张曦秀被他这话说的一愣,自己这是怕请了老爷子叫四王爷他们遭了忌,没想到,老爷子也是需要避嫌的,自己这心还真是偏的可以。
有些不自在的张曦秀,倒是认真了几分,道:“还是别请了,私底下怎么往来都不为过,没得给彼此带来麻烦,若是你怕老爷子怪罪,回头我给老爷子去封信。”
萧炎凤想了想,点头道:“也行,横竖师父和老爷子关系不差,到时通过师父,我们置办酒席陪个不是就成了。”
张曦秀解决了杨家占家的事,心头松了不止一点两点,吁了口气,她道:“舅舅那边怎么通知?”
萧炎凤摇头道:“舅舅那边已经来过信了,这次他们还是不能派人来,东南的事麻烦着呢。”
“梁王不是伏诛了吗?难道还有残余势力同朝廷作对?”张曦秀吃了一惊。
萧炎凤忙道:“不是,梁王的势力在东南那一块盘根错节的,一时半会的梳理起来很是费劲,且,京里各方势力也想趁着这次的机会在东南伸一把手,舅舅想控制个度真不是容易的事,这次亏得嵘小子追着去了,还真是起了不少的作用。”
张曦秀想起那个一脸执拗不服输的陈嵘,就是头疼,问道:“嵘世子这样真的没事?别舅舅的情形刚松动点,因为他,又得避居别处。”
萧炎凤笑着摇头道:“今时不比往日,皇上眼看着也老了,心里属意谁,亲近的人多少有些数,舅舅在东南主持大局也是皇上的意思,至于嵘哥儿,他不能代表成郡王府,顶多就是个小孩子瞎胡闹罢了。”
“可不是瞎胡闹吗,他没官没职的就这么搀和到事里头去,真是够叫人担心的,舅舅也依着他胡闹。”张曦秀没好气地道。
见张曦秀对舅舅家如此维护,萧炎凤心头高兴,乐道:“嵘哥儿是个冷面冷心的,在京里那会子就是个霸王,不想他还真是个有成算的,京里那些个爪牙他都能一一辨认出来,解了舅舅好大的难题。”
张曦秀对褚玉儿可是喜爱的紧,就怕她日后不痛快,不由的皱眉道:“玉儿看着是个泼辣大胆的,其实单纯的很,我瞧着嵘哥儿是个霸道有成算的,日后玉儿定强不过他。”
萧炎凤摸了摸张曦秀皱着的眉头,道:“玉儿可没你想的那般没用,再说了,嵘小子想娶了玉儿也不是这么简单的事,舅舅整治人的手段多着呢,你就等着那小子来求你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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