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是童儿说……”
历晟眸微眯,“他说什么。”
“他说寒晓……寒晓……”她怎么说的出口。
可是这个男人好像偏偏就不放过她,“怎么我们俩之间你老是跟我提别的女人。”
别的女人?她才不信!小孩子才不撒谎!
“寒晓摸你鸡****鸡!”看你还狡辩!
只是童衫一吼完,怎么觉得室内那么安静,那么安静,安静得只听到了她和历晟彼此的呼吸声,童衫猛然就反应过来她刚才到底吼了什么,顿时燥得全身发烫,恨不得找个坑把自己埋了!
她只能庆幸历晟现在看不见,不然看她的模样肯定要笑死!
“我看不见但可以感觉到你发热的身体。”历晟突然邪*恶地一笑,动作迅速了打开裤*子,露出那火*热的欲*望。
额……她刚才明明就没说出来好不好!他怎么又知道了!看着历晟笑得那么邪*恶,那么得意的样子,童衫猜就是她刚才的话是对的!历晟果然和寒晓……想到这里忍不住瘪瘪嘴,以前就算真的有什么,她也没资格说,可心里就是不舒服。
明显童衫身*体的反*应不是那么热烈了,甚至有些晃神,历晟微微皱眉趁她晃神之际狠狠进*入她。
童衫睁大眼睛来不及惊呼,嘴巴却被他堵住,把她所有的尖叫都吻进了他的嘴里。
“这里只有一个女**能碰,那就是我孩子的亲妈!”他的声音粗哑到极点,摸索着拿起她的手引领着带想他欲*望的深处。
被她这样握着,他是那么的满足,身*下的动作不断加快,他又带着她的手,双重的刺激让他很快便达到高*峰。
可是童衫明显才刚刚反应过来,他刚才说什么?这里只有一个女**能碰,那就是他孩子的亲妈!
明显孩子的亲妈只有一个!那就是她!
嘿嘿嘿!终于有一次是他到了,她却还没到,童衫得意极了,想起历晟为她“守身如玉”她开心地只想好好逗弄这个男**!这个坏男**,竟然为了她这样一个女**还懂得守*身!想象她都觉得这是件可以得瑟的事!
狠狠把他推倒在沙发上,童衫邪恶地笑:“这次轮到我主动了!该死的臭男**!每次你都占上风!我就是求*饶的份!凭什么!凭什么!”
历晟明显一怔,童衫对这件事上很少是主动的,因为但凡她主动,他都会很兴奋,到最后自然比她还要主动!
他乐得轻松,双手枕在脑后,刚消弭的欲*望在童衫还没开始就已经是擎天之柱。
童衫完全愣住,他不是刚刚才……真要气得跳脚,好不容易得瑟一回!怎么又是这样!不玩了!说着童衫就要起身。
历晟能明显感觉童衫半天没动作,而且沙发有**离开的感觉那么明显,他微微皱眉,用耳朵倾听,很快就捕捉到她的反应,圈住她的腰肢,狠狠一拽。
“女**!灭*火的工作你还没开始!你这是要去哪!”他粗*吼。
“罢工!”
“什么!”他都这样了她还罢工,不是存心要他的命,他的脸顿时就冷了,“既然你那么不想伺候我……”
童衫心里一咯噔,这男**别就那么生气了!到时候真跑出去找寒晓!她可吃罪不起!不干不干!可是想到这里童衫又觉得自己好生没出息,这男**一生气她就拼命巴结一讨好,不是摆明了她被他吃*死了!不干不干!
“那就换我来伺候你!”
童衫愕然,还没反应这个男**竟然是这句话,她就被重重压*回沙发,连叫都省了,因为她根本叫不出来,所有声音都被他吞噬,她陷入了漫无止境的欲*海,沉沉浮浮,让她快乐让她痛苦让她尖叫,让她满足……
要比性**福,她想,没有哪个女**是性**福的过她的,有这样一个精力旺盛的男**,她真不知道该放鞭炮庆祝还是该哭丧。
“阿蛮……阿蛮……别了……呜呜呜……”她真的受不了,像个破布娃娃任由他摆*弄。
“快了!马上!”他依旧气息平稳,没有让她感觉到他快了。
“阿蛮……真的……受不了……”
“我也真的快了!你再忍忍!”
“不要……不要忍了……阿蛮!!!!啊!!!历晟!!!”她狠狠揪住他短短的头发,把他扯得生疼,可是他却不为所动,无法餍*足地在她身上不断索*取。
身*下的女**已经是愤恨地叫着他的名字,可是他怎么都要不够怎么能怪他!明明是这个女**太诱***!明明是孩子他妈太让他魂牵梦萦!!!怎么能是他的错!明明就是这个该死的女**伤害得他太痛太痛,现在他要补偿,他要她补偿!他哪里错了!
直到他累倒在她身*上,而她的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痉*挛,他才忍不住紧紧抱住她,抱得那么紧那么紧,生怕一松手她就不见了。
而怀里的女**好像也有感觉,很自然地往他怀里缩了缩,他嘴角勾起满足的弧度,眼眸却是微眯,三千万买她的命,会是谁?不,他绝不容许那样的威胁存在!!
童衫回来搬家的时候看到寻郁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茶几上全是烟头的残*骸,童衫心里一咯噔,关上门走了进去。
寻郁还是不停地吸引,见童衫进来,他黄绿色的眸子只是淡淡扫过:“回来了。”
“嗯。”走过去坐到他对面,却不知道该怎样开口。
“你有三天没回了。”寻郁一边吸着烟一边淡淡地说。
童衫心里一紧,“你每天都来?”
“听潇潇说的。”他回。
“哦。”不可能啊!潇潇现在跟孝庄一起,早就马不停蹄地搬去孝庄那了!想到什么,童衫忍不住抬眼看向他,她知道他每日都来,那么多烟头不是一时就能有的,有些看上去还那么旧的,怎样都是一两天了。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这样的气氛让童衫很害怕,她决定还是开口。
“寻郁。”
“寒晓怎么都放不下历晟。”他却也开口。
童衫一怔,却听他继续说:“你也跟历晟纠*缠*不清。”
童衫愧疚,“因为我是他儿子的生母,我们这辈子一定是纠*缠*不*清的。”
“真是讨厌!!”寻郁掐灭烟头狠狠丢在地上。
童衫怔住,看到寻郁站起身脸色很不好,“那个死瞎子!瞎了也那么大的魅力!成天就知道勾*引女人!”
童衫沉默不语,因为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寻郁……我……”
“我明明就是打酱油的,你干嘛给我那么重的戏份!”寻郁完全失态地大吼。
童衫抓抓头皮,决定摊牌:“哥……你没有那么入戏,不要装了。我要搬去跟历晟一起住,你……”
“你是存心刺激我吗?生怕我不知道你是我亲妹妹!”寻郁再也装不下去了,“别叫我哥!让人家知道我喜欢自己亲妹妹,我丢不丢人啊!”
“你别激动,我也是怕你这样才不敢兄妹相称,你再喜欢我也没用,咱们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妹。”童衫实在不想刺激他,可是现在的情况也不得不刺激她。
为什么他们扮情侣那么久,连接吻都没有过,并不是寻郁无*能,而是他不能,他比谁都清楚她和他的关系,所以他们大部分时间在一起的时候那么亲密,只是因为他们各自都知道他们是亲人,有着血缘关系的至亲。
对于童衫来说,寻郁可能是她这个世界唯一的亲人,所以当初她就算不跟历晟联系,也会跟寻郁一直保持联络,只是他们的关系,历晟却从来是不知道的。
寻郁如此帮她,陪着她演戏,最重要的原因自然是血的至亲,那是无法更改的,她是他的亲妹妹,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所以就算他再喜欢她,也只能干看着,这就是所谓的看得着却碰不得。
恐怕这个世界也没人会知道他们俩的关系,一个是童氏集团的大小姐,一个是历氏财团集团第二把继承人。任谁也想不到,这样两个敌对的集团,他和她竟是如此的关系。
“童珊!你别太过分啊!我都跟你说过几遍,历晟那样的男人你要不起!”
“哥……”
“你还叫!”寻郁暴跳,他真的忍了很久了!装情侣也装得够久!明明她就是他女朋友,却还是他亲妹妹!这都什么跟什么!
“寻郁!咱别这样,我们和平分手不是挺好的!”
“好什么!咱们人前扮情侣不就是想把历晟气回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一年你去了非洲多少次!那鸟不拉屎的地方,你怎么不去富有的南非,偏偏跑战乱频繁,瘟疫一大堆的小村落,不就是对他余情未了!”
童衫像被说中心事,眉头微微皱起,见状寻郁继续苦劝,“我的好妹妹,历晟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我已经暗中查访,历氏财团集团所有股东瓜分去的全是空壳和最不赚钱的产业,那些产业当初历晟早就想一手清理掉,那是没用的垃圾,人家却当宝贝捡去了,还帮了历晟大忙,省的他动手去倒垃圾!那么多资金,你说历晟放哪了?”
“你想说他根本没有破产,都是骗我的?”
“苦肉计他不是最擅长吗?你忘了他之前怎么陪着你演戏!那瞎子,我都怀疑他眼睛都是装瞎!”
“寻郁!够了!不准你说他瞎子。”
“咱们要不要赌,就赌他根本没瞎!”
童衫眼中波光微动,“不,他说过他再也不会骗我,以后无论是什么,他都会相信我。”
“那么你呢,你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他了吗?没有吧!就比如我们的关系!”
“我只是觉得我们俩的关系没必要对他特地讲明,本来也就没什么。”
“你就自欺欺人吧!行!以后你的事我都不管!绝对,保证,包分之百不管你!”寻郁狠狠摔门出去,结果又折回来,把什么东西放桌上,“前两天有人找你,我不认识,他让我把这东西转交给你。”
“寻郁!你到底有什么好生气……”
“砰”的一声,童衫话没说完,就是重重的摔门声,她耳朵就是一阵嗡嗡响,扶额,她本以为寻郁这边很好解决,毕竟他是她亲哥哥,他们俩本来就一直在演戏,现在演完了,他该开心才对的。
她至少以为他是会开心的,谁想到竟然发那么大的火!
眼角无意间瞥到寻郁扔在桌上的东西,童衫心里狠狠一阵咯噔,像被什么东西猛烈地撞击了一下,桌上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东西,只不过有太久没有见到,一时间看见她以为自己是错觉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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