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逊观察了一下主人的脸色,说:“我们刚刚调查过了,景先生在赌场里并没有赌博记录。”
景佳人一点儿也不惊讶:“我冷静下来后,也想通了,以我爸爸的个性不可能专程飞到这里来赌博。况且,他的神色就像是有事在瞒我。”
“既然如此,”西门龙霆犀利地问,“为什么不要我调查?”
“每个人都有他不想告人的秘密,既然他不是来赌博,没有做对不起家人的事……”
“他虽没有赌博,你怎么能肯定他没做别的对不起家人的事?”
“你什么意思?”
“例如来这里找女人。”
景佳人正色说:“不会!我相信我爸爸的人品!他爱妈妈,绝不可能背着妈妈找女人。”
西门龙霆不屑地笑了:“爱经过这么多年,也会变淡,被时光摧残。”
“……”
“就算依然爱,男人找女人,也不过是发泄生理上的需求。”
景佳人立即反驳说:“你是这样的人,但别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像你一样。至少我爸爸不是!”
看到她这么维护和信任一个男人,哪怕那个男人是他父亲——
西门龙霆冷眸眯起,还是不悦了。
“如果他有在这里玩女人,我可以查得一清二楚。”
话音刚落,就有调查的保镖过来汇报,说是景中天在这里没有玩女人的记录。
那他来这里做什么?
不止景佳人,就连西门龙霆也感到好奇。
“景先生也没有进行其它娱乐消费,不过买了一些吃的。”
“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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