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脏此时跳动得极为厉害,颤声道:“臭小子,那是什么东西,好恐怖啊!”她这自然是明知故问了。
寒子嘻嘻笑道:“那自然是你家小妹的好朋友了,你小心些儿,这家伙娇贵得紧,只喜欢你家小妹,对其他人可凶着呢。”
巫马飘雪斥道:“胡说八道,我哪来的小妹,就你会贫嘴儿。”寒子淫邪的笑了一笑,小声道:“姐的那里不就是你小妹么,我家小兄弟以后只喜欢跟你家小妹做好朋友儿。”说罢拿手比了比。
巫马飘雪粉脸刷的一下红得犹如被火烫到一般,斥道:“臭小子,这话你也说得出来,讨打啦。”弄得寒子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太过,那大柱子小兄弟便也跟着晃动起来,宛如一根擎天之柱,巫马飘雪斜眼瞅对,心都要跳出来了。
不过怎么也得帮他洗伤口敷药吧,她转过头来闭起眼睛,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摁压住那颗狂跳的心。
这时寒子倒也老实了,知道再调撩她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做事,便假意的闭起眼来,以免让她太过尴尬害羞。
巫马飘雪睁开眼来,目光焦点尽量的避开他的那根雄伟的大柱子,注意到他大腿内部的那一道深入皮肉的伤口,便把心思放到了这上面。先是给他清洗伤口,寒子怕她羞涩,虽感到极是痛辣,强忍住不吱声。
巫马飘雪见前面洗上身的伤口时他还不时的倒吸冷气,此时却不一点声音没有,不禁奇怪,后来才发现他是强忍着,心里一甜,便更加小心起来。
不过在寒子的会阴处上来一点点有一道刮伤伤痕却让她再次顿住,寒子此时全身动弹不得(其实经过这一段时间的休整他若是要勉力助她却也不是不可,只是他使了坏心眼儿,假意动不得),而他下面的坏东西的轮子垂了下去将那个位置挡住了,她必须得用手把它拔拉起来才能做事。
她犹豫了半晌才想到一个办法,拿了一条干净的小手帕,隔着手帕将那物事拔起,不过一碰到,便看那大柱子猛的一颤,如发了怒的狮子一般更加涨大。她也不想想,这是男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她的玉手虽然没有真个碰到,但却也激怒了它,寒子舒服的不禁轻哦了一声,偷偷向她瞄去,但见她此时亦是惊得张大了小嘴愣在那里不知所措,过得半晌方羞涩的斥道:“臭小子,坏死啦,这时候也敢作怪。”
寒子嘿嘿笑道:“姐姐是说我呢还是说他呢。”巫马飘雪看到他那促狭的眼神,恼道:“两个都是坏蛋。”说罢避开那擎天怒柱,小心的帮他清理下面的伤口。
感觉到她细腻的玉手在下面轻轻的滑抚,寒子脑袋轰的一响,精虫上涌,口干舌躁,看着巫马飘雪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不禁想起先前在桑拿浴室里看到她全身未着片缕的躺在浴池里时的情景,当时虽然只是匆匆的一瞥,但是她那滑腻白皙的皮肌,浑圆如葫的少女燕乳,以及那浸在水下那若隐若现的腰腹之下的那依稀芳草,无不美丽诱惑到了极点,那简直是对男人眼睛和忍耐力的最大挑战。
心中想着,眼睛看着她,欲火更加的旺盛起来,眼睛开始在她的身上有意识的yy着,大吃豆腐,尤其是此时她微低着头在认真的替他清洗着伤口,从贴身小衣的领口望进去,一眼便能领略到她胸前的那一片无限风光,甚至于从那里面胸衣的隆起处,还能看到峰顶上的那一颗娇嫩的蒂蕾……
“咕噜”
静谧中一声巨大的吞口水声传入巫马飘雪的耳中,不禁抬头望去,便看到了他眼中燃烧的烈火,以及那停留在嘴角的口水,注意到他目光注视位置,她粉脸不禁再次刷的霞红,一紧张扶着那物事的手一松便向上滑去,心里一惊便下意识的手一紧,感到握到了一根滚烫的巨柱,她又是一惊回头,然后惊叫一声,赶紧放开,呼的退后了几步,酥胸急剧起伏,只觉得自己的脸滚烫得似要冒出火来,心跳之快令得她似乎都能够清晰的听得到。
寒子其实也知道在这种时候生出这种绮念来大大的不该,听到她的这一声惊叫,他满脑子的yy心思倒也熄了下来,只是傻傻的笑着看着她。
尚好此时伤口已然全部处理完毕,巫马飘雪娇斥了一声“小色狼”,便取了一条干净的毛巾被轻轻的帮他盖了起来,看不到他的那些坏东西,她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而到了此时,她才发现,自己头上和身上早已然是香汗淋淋,嗔怪而妩媚的瞅了他一眼,又骂了一声小色鬼,这才收拾起那些药物和废料来。
寒子对她的呵斥却也不予驳斥,只是傻笑,看着她的眼神已然没有丝毫的欲念,代之的是深情和似水柔情。
巫马飘雪自然能够感觉到这些变化,心里虽甜的不得了,却不敢再去碰他的目光,收拾好以后便去开门,走到门口时却又突然回头问道:“臭小子,昨晚在桑拿浴室那里你看到什么了。”原来她摆脱了七头魔蟒的电光魔眼之后也还记得这件事。
寒子听她突然问起此事,便呵呵笑道:“姐姐你放心,该看见的我都看见了,不该看见的我什么也没看见。”末了又加了一句:“姐,你的身材真好!”
巫马飘雪羞的赶快开门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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