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鸢慢悠悠地道:“本座乃是女娲族,其中的一个长老罢了。”
润太子一怔,接着道:“那和月牙有什么关系?”
女鸢一声大笑后,道:“你难道不知,月牙是我女娲族人吗?你难道不知,本座是月牙的姨母嘛?”
此刻看来,这润太子不光是傻,而且还蠢的有点萌……
“月牙是女娲族人?”润太子一惊,忙问到:“真的假的?”
女鸢的声音悠悠传来,道:“你莫不是也在怀疑本座的真假?”简直是,蠢到极致……
放眼整个三界六道,有几个人敢冒充女娲族人?再说就女娲族人的使命,光想想都叫人胆战心惊了,还真以为那是多么了不起的无上荣耀呢!
润太子还真就以鄙夷的目光直直地瞧着女鸢,语气轻浮的道:“确实,谁知你是真是假呢!别欺我东海没人能制住你!”
哎呦,这润太子的语气可真大。随即,女鸢便拍拍胸脯道:“哎呀,人家真是好怕怕呢!”
言罢,便脸色一沉,不给你点厉害,你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思及到此,女鸢便双手结印,口中默默念动咒语,一道红芒闪过,润太子的左臂便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一开始润太子还能忍受得住,可时间一久,润太子的额头便开始密密麻麻的冒着细汗了,直至润太子‘哇’的一声叫了出来,那仿佛是……断臂之痛一般。
润太子捂着左臂,口齿不清地道:“妖……妖女,你到底对本宫做了什么?”
一脸沧桑的龙王,此刻望着他儿子,心中一叹,不忍地又将目光落在了龙后身上。
……妖女?
女鸢冷不丁的听见别人叫她妖女,着实有点不高兴了,想她堂堂女娲族长老,如今却被一个小辈叫成妖女,怎能不生气?
她随即又催动咒语,润太子的左臂的疼痛感,又加深了一层。
痛感袭来,再也忍不住了,倒在地上,抱着左臂四处撞击着。
女鸢居高临下的瞧着润太子此时的样子,不禁也是为之一叹:啧啧啧,自作孽不可活啊。便一字一句地道:“本座今天就叫你如何做人!”
言罢,女鸢又加快了念咒的速度,因着咒语的威力,润太子左臂上的痛苦,逐渐增大,扩散至全身。
润太子脸色苍白的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可,女鸢却似乎非要听见润太子的叫声不可一般,念咒的速度越来越快不说,还越来越狠。
终于,润太子‘哇’的一声连吐出好几口鲜血出来,以至于连左臂跟处都有鲜血冒出,才算满意的停下了口中的咒语。
女鸢笑道:“怎样?润太子,这断臂之痛如何啊?本座让你这么嚣张,让你怎么不知死活,哼,念在龙王今日丧妻之痛,本座就网开一面不杀你了,不过有句话叫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在龙王和润太子齐齐盯着女鸢的眼神下,她又道:“不过,这封谭的断臂之痛,还是要有人替他承受的,就你吧!正好,可以督促你该如何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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