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凯想到了自己记忆里的那些内容。韦翰的道德败坏是真的。此外,几年前她就确认,在麦里屯真的有班纳特一家人,姐妹几个分毫不差。所以不出意外的,达西的婚姻也落在那位伊丽莎白小姐的身上。
“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该出发了。”韦翰拿出怀表看了一眼,斯凯看到他手上的这枚金色怀表造型别致,价格不菲的样子。就不知道韦翰是从哪一位可怜女士那里骗到手的了。
韦翰仔细观察了斯凯的表情,他确信斯凯听过他的说辞之后,就算是达西真的上门来解释这一切,她也不会轻易的相信。
两个人携手走出了别墅。
大门关上之后,躲在二楼听他们说话的艾尔西才一脸困惑的走下楼梯。
斯凯说让他仔细观察事情,不要只用耳朵,要用自己的观察。
他看到斯凯拒绝了达西的拜帖,然后故意把书信放在韦翰触目可及的地方。他看到斯凯明明不相信韦翰说的的每个字,但却如此认真的敷衍这个男人。
他相信斯凯确实有自己的打算。但这是正常的吗?一个还没有出嫁的小姐用自己的名誉去谋划一些事情。
斯凯到底在想什么呢?
达西在伦敦城里也有一栋舒适的房子。坐落在富人区的这栋房子装修的一派富丽堂皇,极尽舒适所能及,就连脚下的地毯,都是超过三百英镑的名贵用品。
他不日就可以完成在伦敦的所有事宜。
等手上的事情结束。他会去尼日斐拜访自己的好友宾利。算是度假,也可以在休息之余感受一下乡间的舒适气氛。
管家在门外敲门。
“进来。”
达西快速的在手上的文件上做批注,但同时也在听管家的报告:“托去纽卡斯尔的人已经回来了。霍尔特家只有一位叫做斯凯·霍尔特的小姐。她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她的弟弟,家族式微之后果断带着弟弟到了伦敦生活,所有的时间都是对的上的。”
“我知道了。”
烛光下的达西表情如常。似乎他得到的只是很普通的一个消息。
但他手上的羽毛笔却在纸张上留下一个大大的墨迹,墨迹晕染开来,像是个永远填不上的黑洞。
管家安静的退出了达西的房间。
小镇里的斯凯·霍尔特只是个冒名顶替的家伙。他假装成霍尔特家的人,骗到了一笔遗产,过了几年好日子,最后籍籍无名的死在书店里,谁都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
这个人一定是和斯凯有所联系的。不然他不可能冒充的这么成功。
可是知道这一点又怎么样呢,终归人都已经死了。
达西看了一眼抽屉里的荷马,深棕色的封面上有个豁开的裂口,相是在嘲笑他的认人不明。
生产力的大力发展确实增加了中产阶级的消费能力,把一些奢侈品变的容易消费了。可是昂贵的东西依然昂贵。
普通的民众确实能够享受戏剧的魅力,可是那些专门为了有钱人准备的剧场价格依然昂贵。那一张张的座位票据已经不仅仅是欣赏戏剧本身的魅力了,更多的,就成了一种身份地位的象征。
韦翰和斯凯从马车上下来,剧院门口排列了很多辆豪华的马车。因为天下雨的缘故,马车的间隙之间,于黑夜里绽放出一朵朵的黑色伞花,缓缓的往剧院里面移动。
面前的整座剧场在灯火通明,渲染的亮如白昼。来往的莫不是衣着华丽的人。
——剧目是韦翰选择的,票子是斯凯买下的。
一个陷入爱河的女人,为自己心爱的男人支付一些他无法付出的东西,这才符合真爱的标准。而如果不是这些福利,韦翰也不会如此曲意奉承。
斯凯现在还有耐心扮演一个被爱情所困扰的女孩子,但她心里是看不起韦翰的。
“小心。”韦翰体贴的带着斯凯躲过了地上的一个小水洼。他体贴入微,眼中深情款款。斯凯小心的提起常常的裙摆,走上了台阶。
在第一幕的第二景里,格勒斯的就叹息道:骨肉至亲,翻脸无情;朋友绝交,兄弟成了冤家;城里骚动;乡下下发生冲突;宫廷里潜伏着叛逆;父子的关系出现了裂痕···从前的所有好故事都已经过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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