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衣明白他的意思,答了句:“一般般。”
墨琰凉凉地道:“不入流的手段。”
容雪衣知道和他没有道理可讲,却还是忍不住回了一句:“王爷半夜来容府,爬到容府荣华院的门墙上看热闹,这事难道就入流吗?”
墨琰扫了她一眼:“爬墙自有风雅事。”
容雪衣呵呵冷笑了一声,她发自内心觉得和这样一个人说这件事情原本就是蠢不可及的,她微眯着眼睛道:“我聆听完了王爷的教诲了,现在可以回去了吗?”
墨琰不置可否,容雪衣扭头就走,他却又道:“容府长房嫡女容雪衣性子温顺,五年前父母双亡之后整日郁郁寡欢,本王非常好奇你从哪里学到的赌术,又是从哪里练成了这一生的武功?”
“我不会武功,赌术方面我是天才。”容雪衣淡声道:“不管王爷对这个答案是否满意,这些就是事实。”
墨琰淡淡地道:“目前这个解释听起来虽然合理,但是漏洞百出。”
容雪衣不想再和他多言,再次欲走,他却又问道:“听说今日秦暮羽上门来送聘礼呢?”
容雪衣觉得他真是什么事都要管,她皮笑肉不笑地道:“是啊,王爷今夜来是来祝福我的吗?”
墨琰点头道:“是啊,怎么说你也算是本王的人了,你要成亲,本王当然得备上厚礼。”
容雪衣皱眉:“我是你的人?”
“都和本王睡过了,难道还不是本王的人吗?”墨琰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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