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欲伸手去挥,却牵动了胳膊上的伤,很痛,她觉得此刻的自己是那么的脆弱,往日的倔强此刻也全部消失了。
她突然就想起她在二十一世纪小时侯的时候,爷爷天天逼着她学易术,她嫌烦,爷爷被她气得不轻布了个阵法将她困住,于是她就躲在阵里面哭,她一哭,爷爷就心软把她放出来了。
此时抱着她的怀抱很温暖,她烧得迷糊以为此刻就在爷爷的怀抱里,当即“嘤嘤”地哭了起来。
她隐约听到一记淳厚的男音道:“是不是身上很痛?”
容雪衣“嘤嘤”地应了,委屈道:“我好累,我想睡觉。”
男音又极温柔地道:“雪衣,你已经睡了三天三夜了,不要再睡了,起来吃点东西可好?”
“我不要,我就要睡觉!”容雪衣伸着脑袋微闭着眼在那人的胸前蹭,她蹭的时侯乖巧绵软,有若一只温顺的小猫。
男子明显没有料到她会有这样的举动,当即伸手轻轻摸了一下她的头道:“这副样子可如何是好,可别烧傻了。”
容雪衣自小最恨别人说她傻,她当即怒道:“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她骂完之后又想,她骂她爷爷傻,爷爷和她是一家人,那岂不是她也是个傻?
于是她又改口道:“就你一个人傻,永生永世都是傻!”
她听到了男子的轻笑声,她迷蒙间又有些害怕,好像爷爷新教她的阵法她还没有完全学会,依着爷爷往日的性子,少不得又得罚她抄几十遍卦象图,那玩意抄起来实在是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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