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衣愣了一下,不是吧!墨大爷,你这样玩不是玩得太大呢?别人为了要得到天下,可以说是费尽了心思,你老人家倒好,直接就将这即将到手的天下送给别人?
好吧,她其实也不想在皇宫里端着皇后的架子,但是这事她怎么想都觉得有那么点坑人。
抛开这些不说,这天下间的事情那可都是大事,一个不好,是会玩出大事来的。
她看着墨琰道:“你是认真的吗?”
“当然是认真的。”墨琰淡声道:“这事我想了很久,原本是想把这天下踢给萧唯信的,谁知道那货也是个精明的,粗粗猜到我的意思之后,他带着兵马大败宋秦之后,就以安抚为名留在宋秦了,这段时间我给他写了好几封信他都不回来,只回我一句话,说是他要养身,要游山玩水。”
容雪衣失笑,这事的确是萧唯信的行事做风,她看着他道:“所以你觉得坑不了萧唯信,就来坑飞扬?”
“这哪里叫坑?”墨琰浅笑道:“这世间的权势,于我是毒药,于其他人可能就是蜜糖,飞扬和我以及萧唯信都不一样,他其实是个有野心的人,但是心地还不错,他有杀伐决断的能力,同时因为幼时吃了很多苦,这几年又游历了七国,对天下形势很是了解,对百姓也甚是关心,现在的南楚,虽然只要他的手里治理了不到一年的光景,就处处透出了生机,所以他的治国能力也是有的。”
容雪衣轻声道:“你说了这么多,说到了底不就是想将这皇位送给他嘛!”
墨琰笑着道:“细算起来,他于你是顶重要的人,而你又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娶你时他是你唯一的亲人,可是我却一点聘礼都没有送,如今以天下为聘我觉得应该显得我是有诚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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