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这话我真想一巴掌扇过去,有这样玩的吗,瓶子们都被你玩坏了,算了,他也是一番好心我退了一步说道:“那行,不就是弄一瓶嘛,然后呢。”
小眼睛有些着急:“什么然后,直接拧紧瓶盖放到枕头边就行了啊。”
枕头边,我强忍住想要揍他的冲动:“合着你是想让我大晚上抱着一瓶尿睡觉啊。”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我们大家都这样,再说不都是为了自己好吗,总比让鬼拾掇了强。”
“话是这么说没错,那要是早上起来口渴了,一时没想起来,直接……”说到这我停了,小眼镜直勾勾的看着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怎么没想到,你说得很对呢。”
我赶紧跳过这个话题:“除了这个还有没有什么别的方法?”
“当然有啊,”小眼镜起身从枕头底下去除一面八卦镜,“就是它。”我算是被他们彻底伤了:“这玩意管用吗?万一到时候在不好使那不就干瞪眼了。”
小眼镜重新将八卦镜赛回了枕头底下:“不试试怎么知道,万一管用呢。”说完这句话就和我道了一声晚安上床睡觉了,“我话还没问完呢,你醒醒,你……”没等我说完上铺的鼾声已经响了起来,我自言自语道:“本来还想问问朱虹冈的事,看来只好明天再说了。”我盖好被子躺了下来,虽说睡不睡觉对我都一样,但我还是觉得躺一会有助于大脑思路的清晰,对未来要走的路有好处。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的样子吧,我似乎听到了一阵别样的打鼾声,我心里泛起了嘀咕,莫非这个宿舍里不止有五个人,想到这我一下子睁开了眼,但没有做出别的动作,我悄悄的看向周围,突然我的视线定格在了那张无人的床铺,也就是纪颗生前的那一张。
不知何时那张床铺上的被子微微隆起,仿佛被子底下有一个人,并且隆起的部分还在微微颤动,仿佛睡得很香甜,而那奇怪的打鼾声就是从那里传过来的。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悄悄的用了隐遁以及穿墙术,一路溜到了那张床的床底板下,我躺在冰凉的水泥地板上,鼾声在我的上方格外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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