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十七道:“却还是没劝住啊!也难怪!倘使现在有人来离间,当着我的面说你的坏话。无论那个人是谁,我肯定都是听不进去的。自古忠言逆耳啊!”
赵翀失笑,“我跟他能一样吗?我就算是个小人,也是个真小人。而那个自称君子,却是虚假的很。”
颜十七也跟着乐了,“不!你是真君子,那个才是假小人。你是因为杜锦瑟不听你的劝,才会想要外放的吧?”
赵翀道:“我在京城也帮不上她什么,毕竟十年前的我,还是稚嫩的很。”
颜十七道:“待到成熟稳重了,却便宜了我。”
低低的笑声震荡着胸壁,是真的愉悦。
就算太子的眼神如狼,那又如何?
他的小妻子,岂是别人能肖想的?
太子若是个聪明的,就该敛起锋芒,夹着尾巴小心翼翼的做人。
如果非要搅得天*翻*地*覆,那只能让自己万劫不复了。
“改日准备点儿轻巧的弩箭随身携带。”赵翀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
颜十七对眼前的男人无处不满意,听到她这样的提议,自然是举双手赞成。“嗯!随身带着防身也不错!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先教会我射箭才行。”
琴棋书画她在行,但对于舞刀弄棒,她就是一个彻底地门外汉了。
赵翀轻点她的鼻头,“哪是给你的!是我要随身携带,专门用来射杀那些个用不怀好意盯着你的眼珠子。”
颜十七就噗嗤笑了,“也就你把我当宝贝吧!”
她能理解,他这是吃太子的醋了吗?
对于太子其人,来京后的确是见过几次面,但都是在成婚之前了。
自从赵翀把江南翻了个底朝天后,太子就明显的老实了许多。
早前,因为她能弹瑟之事,太子对她或许是有几分爱慕的。
但是,恐怕也只是限于她响当当的名声了。
现在,太子在半道上围观他,恐怕已经没有爱慕了,而是满腹的愤恨了。
毕竟,太子妃被踹入泥泞,她颜十七可是功不可没的。
她从来都没有想着隐藏自己对镇海侯府和太子府的不喜。
当然了,这两家也从来都没有想过给她半点儿的善意。
无论是杜锦瑟,还是颜十七,原来跟那两家就是天生的仇敌啊!
至死方休!
赵翀道:“可不就是费尽千辛万苦找到的宝贝嘛!”
颜十七亲了他的下巴一下,“你就因为太子出现在了我必经的路上,就急吼吼的杀了过来?”
赵翀道:“啊!这可是会塌天的大事!放下什么都不做,我也得来你身边守着。”
颜十七眼热潮湿,哽咽道:“赵翀,能够嫁给你,我何其的幸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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