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上有望湖楼,醋鱼做的远近闻名,他今日就是慕名而来。
望湖楼有两层,鱼好吃,价钱自然就不便宜。所以,往来的客人几乎都是丝绸加身,锦服华冠。
当然,最沉重的还是腰间的荷包了。
但是,周怿用完饭,想要去掏荷包的时候,却是掏了个空,脸登即就阴沉了下来。
不但荷包没了,挂在腰间的玉佩也没了。
他是习武之人,不说武功盖世,但一般的人也休想近的了他的身。
唯一的一次,就是刚刚那个撞到他身上的小乞丐了。
真是个偷儿?难不成跟那个大汉演的双簧?
这一认知,让周怿异常的恼怒了起来。
他出京游历了两年多,自认为阅人阅事无数,分辨忠奸不说打上眼一下子就看出来吧,至少也是有警觉的。
可刚刚对于那个小乞丐,他怎么就放松了警惕了呢?
周怿噌的一下起身,店小二殷勤的过来,“公子要结账吗?”
这么一问,周怿的面色一下子就红了。
他的银子不在他手里,这账怎么结?
“烦请小二哥,去楼下喊我的属下上来。名唤月涌的那个!”
一刻钟后,月涌付了帐,出了望月楼,看看周怿阴沉的脸色,他觉得这白云湖应该很快就要下雨了。
周怿抿唇道:“荷包可以不要,但是玉佩得找回来。”
意思很明显,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个小乞丐给挖出来了。
月涌就说不出的懊恼,当时去追回来不就简单多了?
但他作为护卫,只有听命的份儿,没有质疑的份儿。
月涌走后,星垂就回来了。
“可审出了什么?”周怿边走边问。
岛上不仅有酒楼,还有街市。
人来人往,倒也热闹的很。
星垂道:“那人名叫程贵,自称是良民。之所以会追那个小乞儿,是因为那小乞儿偷了他的钱袋子。”
周怿哦了一声,“人呢?”
星垂道:“放了!不过属下跟踪到了他,进了一所民宅。属下从周围打听过了。他的确是叫程贵,也是当地的一霸,似乎还跟白云县的县令有那么点儿亲戚关系。”
“嗯?”周怿挑了挑眉头。
星垂道:“说是有个表姐是县令的一房小妾。”
周怿眯起眼睛,“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回县城!”
人群光鲜,却似乎是少了什么。
周怿急匆匆的离岛,星垂连忙追了上去,“属下再去查查那个程贵!”
周怿摇摇头,“你看这白云县的民风如何?”
星垂道:“早就听说,白云县富饶。来了这两日,也确实比其他地方要好。”
“好在哪里?”周怿的眉头拧了起来。
星垂道:“风土人情都好啊!看人们吃的穿的住的,都蛮好的。很少见到衣衫褴褛衣不蔽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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