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希扁扁嘴,她的脑袋已经找到了正常的回路,男女朋友分开不应该是你侬我侬依依不舍吗?为什么薛易要如此煞风景布置作业?
薛易笑笑,不在意林希的扁嘴,将刚才那几样东西塞进她的储物袋,又拿出几张制好的符箓,林希外头瞅一眼,不认识,所以,又是作业吗?
果然,“这几张符箓路上练习,这些——”
林希接道:“闲了练习,你要检查!”
薛易眉眼含笑,嘴角微翘,点点林希的鼻头,“聪明!就是这样的!”
林希苦着脸通通塞进储物袋,皱着眉看着他,“然后呢?”
薛易挑眉,“什么然后?你不是饿了吗?走吧,去吃饭!”
林希忍不住叹气,他聪明的脑瓜子究竟被什么东西给占领了,怎么能没有然后呢?
薛易抬手抚平她眉间的褶皱,将人揽进怀里轻声耳语道,“有话就说,别皱着眉头,我看了心疼!”
林希心里的不快立刻烟消云散,他不解风情没关系,她解不就行了吗?
想着林希伸手抱住眼前人的腰,其实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已经能感觉到脸颊滚烫了,干脆将头也埋进他怀里,听着咚咚咚有节奏的心跳声,她的心也在这一刻安宁下来。
薛易也没料到林希突然抱住他,柔软的胳膊紧紧缠在腰上,他身体一僵,随后将手臂搂的更紧了,几乎将人嵌进自己身体里。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挨在一起,薛易轻嗅着怀里人儿发上的清香,身体里涌出一股股的欲望,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将唇印在发上,发上的清香诱惑着他亲了又亲,不知不觉唇下的东西颤了颤。
他看到唇下一朵白嫩中透着淡淡粉色的耳蜗,像是春天盛开的桃花,甜蜜诱人,心里的欲望更盛了。
他情不自禁伸出舌头在那花瓣上舔了舔,舌头沿着花斑的流向转了个圈,停留在了耳蜗深处,不怎么的,花瓣似乎禁不住笑笑舌尖的肆虐,轻微快速的颤抖着,那粉色也在瞬间更加诱人,引得他轻轻咬了上去。
看着颤抖的更加剧烈的花瓣,薛易蹙了蹙眉,是他的力气太大了吗?
心里产生一丝悔过,他放开了花瓣,却在一瞬间顺着花瓣看到了花瓣下白的几乎透明的纤细的枝干,他的心一颤,舌尖毫不犹豫的离开被摧残的花瓣,奔向那一段同样诱惑了他全部心神的枝干。脖子
林希紧紧抓着薛易身前的衣服,睫毛微微颤抖,原本有些发软的身体更是软成了一滩泥,要不是腰间有力的手臂紧紧抱着她,她很可能已经滑到了地上。
她脑子里也已经乱成了一滩浆糊,不仅脸上热,身体也热,尤以耳朵和脖子为盛,还有痒,那小虫子明明在耳朵在脖子啃噬,却一直痒到了心里去。
手下的身体也是烫的吓人,但是其上的粗糙却减缓了心里的痒,让她明知危险依然紧紧抓着。
正竭力想着她昨晚制的水瀑符放在哪儿呢,就感觉到一只更大的虫子钻进了道袍里,爬过腰间,还咬了一口,不痛,奇痒,痒的她的身体更软了。
那虫子顺着腰线经过肚腹还在一路往上爬,林希心想,一定是蛊虫,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作用呢。刚才的那些感觉一定是中毒了,这些蛊虫都是有毒的,怎么办,她竭力想清醒过来,可那虫子所过之处遍留毒素,她的脑子混沌的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不对,她还记着一个人。
薛易——
薛易——
薛易——
她轻声呢喃道,只要薛易听到了一定会来救她的,她不能停!
薛易早就顺着白嫩纤细的树干往下,红润的嘴唇停留在肩头锁骨处,那一弯的月牙里空空如也,却让他犹如饥渴之人找到了食物和水,再不肯停歇的狂饮、猛吃,白牙露出来,轻轻啃噬,唇下柔软的触感让他已发不可收拾,原来世间还有这样的美味。
直到听到胸膛前传来一声声的呢喃,叫的是他的名字。
薛易才陡然清醒过来。
看着粉色的骨涡边上细密的牙印,不禁脸颊滚烫,顺着锁骨,他又看到了那段诱人纤细的树干,以及那春天盛开的桃花。
他都干了些什么呀!
薛易清冷的眼眸中闪过几丝懊悔,耳畔传来低低的呢喃声,忙低头去看林希。
脸色潮红,睫毛轻颤,双手无意识的抓着衣服,身体也贴在他身上,要不是他的手支撑,这会儿已经滑到地上了。
薛易心一惊,忙伸手探去,半响,松下一口气,不是生病。
想想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小瓶薄荷浓液放在她鼻子前闻了闻。
怀里的人立刻打了个喷嚏睁开眼,不过眼神还是茫然的,“薛易——”
薛易低低应了声,“不是饿了吗?去吃饭吧!”
林希站起身,点点头,感觉脖子边有点儿疼,忙要伸手去摸。
薛易脸一红立刻拦住她的手,“那儿被虫子咬了,我给你抹点儿药膏!”
林希点点头,“嗯。”
薛易接过焕颜膏,先用指头按摩了一会才用指尖挑了一小块均匀的抹在锁骨边缘那一串牙印上,不出意外,十息后这些牙印就会消失。
抹好后,林希收起焕颜膏,却又被薛易拉着嘱咐了一大堆之后才允许她去吃饭。
用过饭后,一行人出了城主府大门。
薛易和季南将几人送到了北城门口才回去,阿城和小天出了城门往西行,林希、小蓝和小鹿则坐在小鱼儿的背上一路向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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