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富有服下‘销魂散’后,感觉全身火热,脉搏强烈。还没等一品红更衣,一把就将她提上床去,急不可待的行起事来。他放出手段,与她温存了一夜,两人都感到心满意足。
完事之后,三伏有仰望正定暗忖:家里家里呢黄脸婆太没劲,味同嚼蜡;还是者每人别有滋味……
一品红趴在他胸上问:“三少爷,愿意姑娘我夜夜做新娘了了吗?”
孙富有兴奋地答道:“愿意,愿意,就是倒在你的石榴裙下,我也愿意。”
这真是,桃花有意落,流水欢晴带。
另说,白如玉把孙二少爷领进屋,由于他喝酒喝多了,有点昏昏糊糊的,他叫白如玉泡茶了解酒,去了多时,白如玉端来孙醒酒酸梅汤,孙富贵喝完,勉强为欢,就草草的与白如玉完了那事儿,真正快乐的滋味一点也没尝到。
两兄弟第二天走时去结账,一共付了一百四十块大洋,孙富有说:“一人七十算什么,这一天的快乐,就比过一年还要多。值!”
俗话说:船载的金银,填不满花街柳巷。
三兄弟坐到一起各自吹了一通逍遥安逸的事儿,孙富强说:“那天我去了‘逍遥福’烟馆,薛老板领我转转,你们猜怎么样?那些去享受的都不是一般的平民百姓的,都是有钱、有地位、有身份的人,那玩意儿开始抽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这几日我领略下来,才觉其味无穷,当你抽上一口慢慢闭上双眼,感觉整个人都飘起来了,飞向云头、飞向天边,那滋味说有好安逸就好安逸。”
孙富贵说:“我去了一下‘怡香楼’那个地方也不错,那阵势你从来没有见过。”
孙富强问:“那会有什么阵势?”
孙富贵一脸得意的答道:“那是你不知道,我们俩刚到门首就有人报说,沈妈妈!二少爷三少爷来了。先是一只沈妈妈亲自相迎,上楼走到大客厅刚坐下,八个姑娘进来整整齐齐战了一盘,一个二个双手叉腰,两处白嫩嫩的大腿来,迷人!简直太迷人了!恨不得马上冲上去一个摸她们一把,一解心头之痒。后来又是吃酒又是唱跳猜拳,一直闹到二更才睡。我酒醉了只能和白如月将就行事儿,可惜没有尝到那美妙的味道。”
孙富有接过来说:“那是你没有福,好酒贪杯。我就不同,真正享受人间的快乐。那个一品红真不得了,给我一包‘销魂散’我俩大战了六七个回合才休战。”
孙富强不相信地说:“你就吹吧,我不相信有这样的好事儿。”
孙富有本来想辩解一番,恰遇有老妈子进来,三兄弟你看我,我看你,突然‘哈哈’大笑一阵收场。
孙富贵吃完早饭,突然间想起‘好运来’赌馆,他从家里偷拿了一百块大洋,就朝城南鹦鹉桥走去。他刚踏进大门,就听到有人喊到:“孙二爷来了,里面请,里面请。”
老板钱三也迎了过来说:“孙二少爷试试手气如何?”
孙富贵说:“今天有意来堵他一把,是输是赢不在乎。只图个乐。”于是去柜上换了一佰块大洋的筹码,来到一楼掷色子。
管场子的人喊了一声说:“哪位给孙二少爷让个地方。”
孙富贵挤进人堆,瞧瞧别人下注,看了一会儿,手就开始发痒了,他开始下注,压大压小随其心想,五块十块灵活掌握,有输有赢都在其中。他今天感到心想事成,随便压打压小,总是五六成是赢,从中午一直赌到打烊收摊才乐滋滋地回了家,他把大洋倒在桌上一数,除了本钱,一共赢了五百多块。
他躺在床上兴奋的久久不能入睡,暗自盘算着:“看来我这人还有几分赌运。莫说一天赢五百块,就是平均一天赢一百块都有个不得了的数字可以算,这一年下来就是三万多,十年、二十年……”,他不敢多想,只是在床上偷偷地乐。
他从窗外望去,此时正是皓月当空,他感觉月亮在向他微笑,他也中这位月亮微微笑。四更十分才慢慢睡去,不一会儿,他做了一个梦,梦见从天上飘了一个白胡子老头,从宽大的袖子里拿出一颗小树给他,并说:“此乃摇钱树,我奉玉帝之命前来送给你,你一生的富贵都在这个树上,一定要好好把握才是。”说完一股青烟后,白胡子老头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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