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我不需要,灵儿是庸人自扰罢了,你不用管她。”白凤淡淡的叙述这个事实,他去哪里不是灵儿可以决定的,刚才的话只不过是白凤不想打破灵儿的希望,惜月摇摇头,“不,不只是她的要求,还有还有赤凰,你唯一的妻子。”
“窥探别人的过去,觉得好玩吗?”白凤甩开惜月的手,淡淡的语气让惜月觉得恼火,惜月跑到白凤面前,“你不能走,或许你觉得我现在很弱,不配让你留在我身边,但是我可以在十招之内打败你,如果你输了,就必须留在我身边,怎么样?!”
惜月的话一出,白凤倒是没有什么反应,玲珑先不干了,惜月才不到七千岁,对上五十亿岁的白凤,这是痴人说梦吧?
“在哪里?”
“额?就在这吧,”惜月立刻跟上白凤的思维,挥挥手让玲珑他们后退,伤及无辜就不好了,不过——“事先说好了,不许用灵力,若论起灵力我自然比不上你。”惜月调皮的说出这句话之后,便和白凤打在了一起,玲珑看着惜月的招式皱皱眉,这样刁钻的角度,和凌厉的招式并不是惜月的风格,这是跟谁学的?!
结果出乎意料,竟然是惜月赢了。当惜月见白凤的双手禁锢在背后的时候,白凤就放弃了反抗,“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说呢??我看着你从十五岁长到二十三岁,你每次练功的时候,我总是觉得有种奇怪的感觉,但是最后一语道破的是——赤凰,”说道这个,惜月记起了赤凰送给自己的东西,惜月摸摸衣服的口袋,既然赤凰给她。那么一定是带回来了才对。在这。惜月摘下手腕上的手串,和银铃一起递给白凤,“这是她想要给你的,她说‘再精彩的戏总有落幕的时候。再撩动人心的情节也有终了的结局,它是不容恋栈的,所以忘了她吧’。”
“我已经忘得差不多了,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的记忆并不是最好的,只是你的神采倒是有几分像她。”其实在我脑海中,赤凰的样子,已经越来越模糊,你的出现让我对她的印象。再一次清晰,让我重温了那段美好的时光,最重要的是让我明白,昨日的确已经过去,留恋没有任何意义。现在我明白了,对一个人的思恋,放在心底,反而更加真实更加宝贵,因为每天的思恋,以及那些偶然的痛,让我切切实实地感觉到,我正在恋爱,我仍然很青春……
“我记得,赤凰刚死去的那几年,我动过自杀的念头,只是每次都会有一股思想在跟我说‘不要’,后来我渐渐地游走在七界之中,寻找着与赤凰相似的人,只要有一分相似,我就愿意为了她,做任何事情,再后来,疯够了,闹够了,便一个人学会了遗忘”白凤飘忽不定的看着惜月,惜月摇摇头,“你没有忘,即使你忘了她的容貌,但是她的某一个感人的动作或者话语,已经在你心中成为永恒,只是你不愿去触碰,因为这是你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也是你的乐土。”
惜月从身后环住白凤的腰,因为是乐土,所以经历了种种变故,看尽人生百态的白凤觉得自己已经不配再去碰触,“你不必去改变什么,也不必去放弃什么,因为如果世人都肯放过自己,就不会有此番痛苦折磨了,但亦会少了一些执着美丽。只是我希望如果你觉得痛苦,那么我的肩膀虽是借给你。”
“你不明白的”白凤摇摇头,在这个世上,确实没有人真正可以对另一个人的伤痛感同身受。你万箭穿心,你痛不欲生,也仅仅是你一个人的事,别人也许会同情,也许会嗟叹,但永远不会清楚你伤口究竟溃烂到何种境地。
“一开始的时候,我想哭,可是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流泪了。”痛过之后就不会觉得痛了,有的只会是一颗冷漠的心 。
生命之中,如果再也没有相爱的力量,那么,就算站在世界的顶端,身边没有她陪伴,又怎样……
“我有怎么会不明白,不明白的话,我有岂会一直追逐着他的脚步,我记得初遇的时候,他是骄傲的二少爷,而我是个刁蛮任性的外来客,最初的时候我喜欢上的是他的哥哥,一个非常温柔的人,我们两个,当任性碰上任性的时候,最终在一个山洞中,为了保护我,他死了,当第二天我在家里醒过来的时候,几乎以为那时一场梦,但我知道,那不是梦。”这件事她从来没有详细的说过,不是因为没有人相信,而是——没有遇到合适的人。
一阵铃声响起,惜月感觉到了手中银铃的震动,这是怎麽回事?
白凤解下腰间的铃铛送给惜月,又从惜月手中拿过手串,“世有银铃一双,名曰牵魂,一铃动,另一个也会响,赤凰不再了,我留着也无用,你还是等着下一次把副铃套在羽陌身上吧,你是他的女人,我可不敢有什么想法。”
“他若是再敢给我跑,我就出轨,怎么样,跟我走吧”惜月看着白凤摇摆不定的样子,知道他是犹豫了,于是把夜萧然推到白凤面前,“若是真的要走,先给他解开禁止,他的力量根本没有到达极限。”
白凤不肯回答,只是苦于没有台阶下,那自己就给他一个,反正韶也不能总是止步不前,果不其然,白凤点点头,“好啊,不过最关键的东西在冥界才能找的到。”
“没问题,反正韶也是要回家的,我就替他答应了。”惜月在夜萧然开口之前,就替他答应,不管怎么样,一定要留下白凤——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