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轲一时不明白她的意思。
“你不是问我哪里疼,我总要问清楚一些,你问的是手背,脖颈,还是心。”
气氛,陡然僵住。
“以后,都不准喝。”
这会儿来和她说不准?
池裳睁眼坐起来,对上荣轲的视线,“不准喝?荣轲,我要是没记错,让我喝的人,也是你。”
所以,她不过是和从前一样,“我不过是在顺应你的心意。”
抬手,轻轻将池裳的头发拢到耳后,全然忽略她冷冽的眉眼,“既然是顺应本王的心意,从现在开始,都不准喝。”
池裳噎住,没法儿反驳,索性不说话。
他还是喜欢她这幅温顺的模样,至少,不会伤害她自己。
心里,那股手足无措的慌乱总算压了下去,盯着眼前的人,眸中,暗流涌动。
看得她,心惊。
刚要开口。
身子被他一捞,嘴唇被他迫不及待的堵住,带着惩罚的力道,狠狠的与她纠缠。
良久,直到她浑身无力的瘫软下来,荣轲才终于的放过她。
在她耳边轻轻的蹭着,手指抵上脖颈处的伤口,语气决然,“池裳,你听着,以后,都不允许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方才,他是真的怕了。
池裳咬牙,心里微微的有了动摇,却被自己死死的压制下去,凉悠悠的问了一句,“如果,还有下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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