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愁容面对烟香的质疑,耐着性子解释:“这是不知道伤况下配的药。现在,了解伤情,当然对症下药才好得快。”
烟香一听就很高兴了,欢喜催促道:“那太好了!师娘,你快去吧!”
看她那心急的样子,好似比东方红本人还紧张他的脚伤。
李愁容唇边露出诡异的笑,状似无意实则有心地开口:“女大不中留。”
话音未落,她转身往房里走,留下烟香和东方红呆愣在原地。
东方红忽然噗嗤一笑,笑得很开心。李愁容的话,给了他一个大大的鼓舞啊。
烟香则笑不出来了,她的表情僵在脸上。师娘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她跟东方红并没有那一层关系呀。
算了,她也懒得去解释了,清者自清。不对,她巴不得大家都误会她和东方红才好呢。这样才能给大师兄压力,让他重视起来。不管怎么说,东方红总是个强劲的对手,此举绝对会让大师兄产生危机感。
不然的话,大师兄还以为她没人要呢,非他不嫁呢。
烟香想着,等牛轲廉醒来后,询问他事情真相。如果,牛轲廉跟相爷反目成仇的话,就太好了,那么他一定乐于揭露相爷的老底。牛轲廉之前在相爷手底下做事,定然掌握了不少相爷的把柄。由他出面,应该能扳倒相爷。
那样,大师兄和迟乐大哥就能无罪释放了。
他们早就识破了相爷的阴谋诡计,知道是相爷搞的鬼。只是缺乏有利的证据,以及可靠的证人来指证相爷而已。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李愁容从里面出来了,手中拿着的是几包草药是,少了之前绷带纱布之类物品。
李愁容要把草药拿给东方红,烟香替东方红接了。她淡淡一笑,给烟香也好,东方红左脚受了伤,自己熬药肯定不方便。
她转而交代烟香这药如何煎熬,用多少水煎多少时分。
烟香一个劲地点头,表示她全部记得牢牢的。
李愁容反复叮嘱了几遍,仍是有些不放心,烟香太粗枝大叶了。她把草药从烟香手里拿回来,温和地笑了笑:“你们暂时还是先住在这王府了吧。等东方公子脚伤好了再走。”
烟香把嘴一咧,笑了:“师娘,本来我就打算在这王府住下的。这王府又气派又豪华,住得一定舒适无比。”她语气一转,像撒娇又像耍赖:“就算你和师父赶我走,我也不走。”
李愁容很乐意让两人在府中住下,也没觉得有何不妥,自然高高兴兴的。她轻轻戳了下烟香额头:“行,行,行。你这丫头,爱住多久住多久,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
烟香不忘嘴巴甜甜地讨好:“师娘最好了!”
“这药我命人熬好后,再给东方公子送去。”李愁容看向东方红,特意叮嘱:“东方公子,你的脚伤不可麻痹大意,自己要多加注意保持伤口清洁,避免伤口感染引发破伤风。另外,你的伤口撕裂严重,走路轻慢轻点,别让左脚太受罪,避免左脚再次受伤。”
东方红一直赔着笑,感觉脸上的肌肉都要笑僵了:“好的,李前辈,我记住了。”
想了想,李愁容又补充了一句:“能卧床就多卧床,多多休息,避免不必要的走动。”
听了师娘李愁容的一番嘱咐,烟香有了转机的一番领悟。师娘说得,大概是别让东方红的左脚太用力了。于是,她嘿嘿一笑:“师娘,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了。那我们先回房了。”
“去吧!”李愁容轻轻摆了摆手。
烟香立刻凑近东方红,口气不像征询像告知:“我扶你吧。”
东方红难得地没有开口拒绝。他是好面子没错,被人看见他让人扶着有失颜面。但是话说回来了,扶他的人是烟香,他为了烟香情愿丢了面子。能被美人扶着走,让他做出点牺牲,他绝对是心甘情愿的。
以是,李愁容惊奇地望着他们俩,怔愣地看着东方红被烟香扶着走了出去。她不禁有些无语了,东方红说好的要面子呢?难道说,他拒绝打石膏,只为了让烟香扶他吗?
之前,李愁容有点狐疑东方红对烟香的感情,现在看来,可以肯定他是喜欢上烟香没错。
烟香扶着东方红,刚迈出房门,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她回过头来,看着李愁容问道:“师娘,那今晚我们住哪个房间?”
这一回头,烟香清楚看到李愁容一脸怪异的神情。大概是看到她扶东方红才如此,那神情像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东方红跟着烟香回过头,见李愁容的一双目光意味深长望着他们俩。立即,他脸色微微泛红,神色似有些尴尬。
李愁容快速回道:“你们房间早安排好了,就在牛轲廉隔壁,烟香的房间在左,东方公子房间在右。”这样大家互相照顾方便。
烟香这才扶着东方红离开炼药房。
两人出了炼药房,一路上有人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们俩。
看就看呗,烟香倒也无所谓,眼睛长在那些人身上,她又如何能左右得了他们?
然而,东方红却是尴尬异常,心情万分复杂,他面上看着有点厌烦情绪,其实心里暗喜着。俗话说得好,近水楼台先得月。借着这次脚伤,他能跟烟香多接触接触呢。
人的感情是可以培养的,他觉得跟烟香相处久了,真的暗暗爱上她的了。他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说,只要他能继续跟她在一起就好。
到了客房,他们两人先去看望了牛轲廉。
牛轲廉身上的血污已经被清理过了,穿的衣服干净整洁。他安安静静躺在床上,脸色依旧苍白,眉头却舒展开来了。看起来像是舒适地睡着了。
但愿真如李愁容所说,他只是受了皮外伤,休息几日就能痊愈。
一夜无话。
烟香、东方红以及牛轲廉三人在快活王府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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