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不是问我,身上的伤痕怎么来的么?”唐曜隐很耐心,也不知道为什么,今晚有这么大的冲动,要和她说一说,那些不能对人提及的事情。
“嗯。”
唐曜隐脱掉上衣,蜜色的肌肤,一块一块线条流畅的完美肌肉。
阮绵绵咽了一口口水。
“来仔细看看,这些疤痕可能是由什么造成的。”
“像是……藤条类的。”阮绵绵看了一会儿,试探性的说道。
“鞭子。”唐曜隐神色淡淡。
“鞭子?”阮绵绵蹙眉,“谁做的?”
“孩子的父亲。”唐曜隐眸光稍稍的泛冷。
阮绵绵心里就开始分析了,他说孩子的父亲干的,那么就可能是他的生父在儿时对他犯下的罪行。
王教授的担心是对的,他真的好像很严重。
阮绵绵第二天,就去查了妄想症相关的资料。
泡在图书馆一上午,出去的时候,电话响了。
是个未知来电。
大夏天的正午,阳光炙热得厉害,可阮绵绵看着手机上的四个字,还是从脚心冷到了头顶。
接起来,她平静的说道:“喂,您好!”
“死丫头,托你的福,老子非常的不好。”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恶狠狠的声音。
“你是郭海。”语气依旧平静,对于这样变~态人格的人来说,她越是激动,就越是能让他有犯罪的亢奋。
“死丫头,老子的日子全部被你和你男人搞浑了。”
郭海咬牙切齿。
“是你自己犯了罪,怪我们?”阮绵绵冷笑一声,“劝你快点去自首,你的信息已经在全国发放了,这回不比上一回,你别想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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