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上万人分成十纽,是一件相当费神的事情。他本以为这些官员又要在分组这方面用上更多的时间,等到诗会真正开始的时候,怕是要到正午以后了,其实不然,分这上万人的时候,那些官员几乎就没有费什么力气。
原来,每个进入盘龙苑的士子,都要领取一个标记这自己的身份的号牌,孙平步手里头就有一个这样的号牌。而且,这十号牌雕制的相当精致,孙平步手里的这号牌是一个形状颇似马匹的号牌,而王磊手中的号牌,也是一枚马形的号牌。
广场上的万多人已经完成了分组工作,孙平步和王磊被分在了正中间的那座阁楼前面。此刻,这座阁楼前面正站了十几个评审,他们并没有进行什么浪费时问的长篇大论,只是简单地说了一下这第一场比试的规矩,便宣布比赛开始。
只见其中打头的身着绯红官袍,年约五六十岁的老人向身后一挥手,几个侍卫举起了一个大的红布绸缎条幅。那条幅足有一米宽,长度大约在三十厘米左右,大约两米的距离便穿插了一根长棍,被四名侍卫高高地举起来。孙平步和王磊如同众学子们一般,抬头仰望看那条幅,那虹绸之上垒光闪闪地写了一行字,孙平步旁边的王类一边看,一边禁不住地将那红绸之上的字句读了出来:“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下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看完对联,孙平步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是个回旋联,不过,通常越难的对联,对于孙平步来说,并不算什么。就比如说今日这幅初试的对联。竟然是个十七字回文联,对于在场的其他士子来说,或许可以说是难度非常大了。而对于孙平步来说,他只要将自己知道的那些个不多对联拿出来,与此联对比一番,便可知道自己对不对得上了。
“这是怎么回事?今年这初试一开始就这么难。往年可不是这样的”。一旁的王磊看完红绸上的对联之后,第一时间失态地叫了起来,倒不是说他对这幅对联有多大意见。而是他觉得,这一次的万花诗会一开场就来这么高难度的试题,其中应该是有什么内情。
“不算难,我快对出来了”,孙平步脸上带着轻松的笑,望了望那红色条幅,转头看看王磊:“不用担心,这初赛怕是难不住咱们的!”这副上联虽然难度不小,但也不至于难到没有人答得出来的地步,就在孙平步凝眉思索的时候,看到对联内容的学子们已经开始嗡嗡地讨论起来,就连王磊也在愁眉苦脸地抓耳挠腮,要说文采,王磊也不是没有,只是相对于那些比较出众的才子来,要差了一些而已,这不是说王磊就不好学,没有这方面的天分,只能说是他把时间用在了别的地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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