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婉儿立即冷笑一声,反问白莲,“白小姐,不知这好久到底是多久呢?”
白莲做沉思状,片刻后答道,“最少有半个时辰呢。”
“如此说来,白小姐你也看了半个时辰喽?”刘婉儿又反问。
“这……”白莲被噎了下,没想到刘婉儿脑回路和她不在一条线上。
这时候不是该生气李青源私会齐妙吗?
为何会追问她看了多久,这很重要吗?
刘婉儿续道,“白小姐要是没看半个时辰,又怎知我表兄和齐五小姐说了多久呢?
白小姐你这样做可不地道呀,你已经有了徐公子,怎能又盯着我表兄瞧呢,难道就不怕徐公子吃醋生气吗?”
“你胡说……我和徐公子什么事儿都没。”白莲粉脸涨得通红,忙反驳。
拿她和徐澈说事,其实心底深处是甜滋滋的。
“白小姐就别瞒着了,徐公子为了看你都摔伤了。对了,不知白小姐是何时结识的徐公子?怎么以前都没听人说过这事,你们何时定亲呀,到时别忘了知会一声,我可要去恭贺的。”刘婉儿说道。
这些话是赤果果的讽刺。
她昨晚就从李夫人口中知道白莲与徐澈是初识。
且依着白莲的家世,就算给徐澈做妾,徐太师都不一定会答应呢,做嫡妻是想都不用想。
白莲原本是来黑齐妙的,谁知话题引到她自己身上。
且已经听出刘婉儿在嘲讽。
白莲立即挺直背脊,一脸正经说道,“刘小姐误会了,我和徐公子并非你想像的那样,我们只是点头之交罢了。
且我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不会去肖想那些不属于自己的,更不会明知别人对我无意,我还傻傻的等待和纠缠。”
最后一句话是反过来讽刺刘婉儿了。
刘婉儿又羞又怒,沉着脸说道,“我不管你和徐公子到底是什么关系,但请下回莫要再来我这儿无是生非,挑拨离间,更别整日盯着人家男子看,你不臊,我都替你臊得慌。
我认识的人不少,还是第一回见到像你这种坏心肠的姑娘。
你吃住在安宁侯府,齐三爷和齐三夫人视你为己出,都待你不薄,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害齐五姑娘,你还是不是人啊……”
刘婉儿劈头盖脸将白莲好一番骂。
竟然戳她的痛处,她岂会让白莲好过。
白莲气得差点儿要吐血,这都是什么人啊,为何都不按常理出牌。
“不识好歹的东西……”白莲气冲冲的走了。
这回又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气,刘婉儿更生气。
本来心情就不太好,白莲却莫名其妙跑来给她添堵。
后来李夫人发现刘婉儿心情不好,忙问她怎么回事。
刘婉儿就说,“那位白小姐特别莫名其妙,整天盯着表兄瞧,说他与这位姑娘走得近,又和那位小姐亲,我就与她争了几句。”
“什么?那姑娘嘴怎这样碎,怎么随意坏源儿名声,此等无德女子往后离她远些。
对了,下回她要是再在你面前说源儿,你就带她来找我,看我怎么收拾她。”李夫人恨恨的说道。
“好的,姑母。”刘婉儿道好。
李夫人同时又安慰她,“婉儿你别生气了,源儿不是那种人,他将来只会对你一人好的。”
这话已经说得很明显了。
刘婉儿羞红了脸,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第二日一早,沈氏、李夫人等一行人先去灵山寺的大雄宝殿上了香,添了香油钱,而后一行人就下山回京城了。
临走前,齐妙问秦丝要不要向她师兄道个别。
秦丝轻轻摇头,“不用了,我不想逼他太紧,万一他被吓跑了,往后我去哪儿找他。正如你所说,知道他在这儿,知道他平安,就比什么都好。”
“这样也好,来日方长。”齐妙很欣慰她能这样想。
“对了,那件事回去后再说吧。”秦丝又道。
齐妙知道说的是向僧人打听的情况,她点头道好。
马车吱吱呀呀往前行着。
三个时辰后,马车终于进了京城,听着熟悉的喧闹声,齐妙微微叹了口气。
又回安宁侯府了。
沈氏则对她轻声说道,“妙儿,等回府之后我就罚白莲,替你讨回公道。”
齐妙眸子微微一转,说道,“娘,您看这样行不行?”
她如此这般说了自个儿的想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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