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绑有炸弹。”楚铮拍出这句话的代码后。韩子禾顿时一怔。
她嘞个大去!
她真该思考一下,自己是不是有点惹事儿体质了。
可是,从心里,韩子禾不同意楚铮想单独行动的计划:“我不同意。”
为了交流方便。很多理由不能充分表达出来,但这并不妨碍韩子禾同学对自己意思的表达。
楚铮闻声,无奈的叹口气。他就知道自己这个小媳妇儿在某些方面,固执的要命。
“这里是市。”言外之意。是告诉楚铮不要越界,人家市自然有自己的人来解决这些匪徒。
“当年,我是从这里离开的……”楚铮停顿一下,看来是正在整理要表达的意思,意图用尽量简洁的话来说明白,“我一个战友永远留在这里,而匪徒却逍遥法外。”
明白了!
韩子禾皱起眉来,正是因为明白了,她才无奈:“和他们有关?你确定?”
“你看匪徒脖颈后面那个刺青!”楚铮垂下眼眸,“我那战友曾经两次三番救过我的命。”
这样,更让韩子禾无言以对。
从心里讲,如果换成她,她也会趁这机会义无反顾的查一查,可理智告诉她,楚铮的决策并不妥当。
楚铮所说的刺青,更像一个图腾,棕色的圆里,刺着三种猛兽的牙齿,呈三角状倒立着。
“现在时隔多年,这些人是否和当年的事儿相关不得而知,而且,就算他们有关系,可现在闯进来的就那么仨瓜俩枣儿,你能查出什么?难道追着他们去l国么?”
为劝楚铮,韩子禾一狠心,敲出这一段长长的编码,而这样,果然引起匪徒的不满。
“姑娘,你心够宽啊!敲敲敲,你敲的我心烦意乱!跟你说句实在话,我们兄弟没准备要你们两口子的命!可你再吵吵,你别、别、别怪我不仁义,提前送你见上帝!”
嘿,这匪徒还是个磕巴!
韩子禾的确没有身为人质的觉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人言谈举止透着点儿二儿,或者说他们俩随时都可以和他转换一下位置,故而并不紧张。
“丫丫呸的,这破屋子也每个喊话器!”匪徒骂完,也不再纠结,估计是韩子禾和楚铮俩人表现的太过无害,故而他一直在屋里打转转。
“喊话器?那不是吗?”韩子禾指着进门左手边的墙壁上,那里有个类似于电台的装置。
“不、不会用!”那匪徒倒也干脆,指着韩子禾说,“小、小媳妇儿,既然你认识,那你肯定会用啊!你去!给我把话筒开开,我指的是可以大面积播放的广播啊!”
小媳妇儿?
听他的称呼,不禁韩子禾挑起眉来,楚铮的脸都绿了。
虽然知道这是某些地方对已婚少妇的称呼,可听在一直喊妻子为“媳妇儿、媳妇儿”的楚铮耳朵里,指向找根针,把这匪徒的嘴给缝上。
“去啊!再磨蹭、再磨蹭我可就开枪啦!”匪徒耐性很不好,也不知道他的同伙儿怎么就把他给派来了。
韩子禾瘪瘪嘴:“去就去,你等着啊!”
转身便凑近那播音设施,眼睛不停地转动。
韩子禾心里快速地呈现出园区的布局,尽量全面的分析市军警救援力量来时,可能布防的地点。
心里想着,手里一点儿不敢耽搁的做着,唰唰唰,几下便将她心里画好的地点圈住,手底下拨开的话筒也是和那几个地方的广播相连的。
希望自己没有估算错误!
虽然挺自信,但韩子禾在楚铮动心思想追着这些匪徒时,不免也有些忐忑,她只希望市的军警力量已经到场,并做好安排,只有这样,楚铮才会安心的配合这里的军警,而不擅自行动。
唉!心里叹口气,韩子禾觉得自己太理智了,理智到还得给楚铮操这份儿心!
总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呢?韩子禾一双黑葡萄般的眼眸滴溜溜地在那匪徒周围转,片刻,灵光一闪,接着匪徒挤过来的空当,脚腕一转,靠到楚铮身边儿。
“他们这是不是声东击西?”像楚铮这样受过严格训练的实战型军官,是可以从口型上分辨言语的,故而韩子禾快速地无声问道。
楚铮点点头。
靠之,那咱俩跟他这儿耗什么呢!
韩子禾翻翻眼睛,准备把匪徒打蒙,捆吧捆吧搁一边儿再说。
“等会儿!”楚铮也用口型阻止,当然,手比嘴快,他一把拉住攥着拳头要攻击的媳妇儿。
抬手擦擦没有汗的额头,楚铮觉得媳妇儿这行动力太好,也让人不要不要的。
“先确保他身上没有和那边实时联系的东西。”楚铮提醒的是,韩子禾点点头。
不过这当真难不倒她,所谓联系的仪器,跑不掉是电子仪器,只要有办法屏蔽这屋子的信号儿就是了。
韩子禾冷眼瞅着正跟播音设备较劲儿的不亦乐乎的匪徒,真心觉得他们两口子是陪着他玩儿过家家。
只是,想到对方身上的炸弹,韩子禾忍了忍,虽然看他那人也不像敢拉弦儿的,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这主儿混不吝的动了,咋办?
“嘿,大哥,您这样弄的不对!”韩子禾眨眨眼,在匪徒看过来时,尽量保持无害的面孔,笑道,“你看到墙上那一排插线了么?”
有什么比让匪徒自己把信号屏蔽更有意思的事儿呢?
韩子禾眨眨眼,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反正骗死歹徒不偿命,不骗白不骗,那就骗呗!
小两口儿在歹徒专心致志的摆弄接头儿时,相视一眼,就等着信号屏蔽的那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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