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佴看着嘴上说着相信卫诚枫,表情却不是那么回事的柳含嫣,道:“姑娘,你还是要早作打算才好啊,自女皇登基以來,传统礼教虽然有所式微,但婚姻大事从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轮得到卫公子做主意,何况眼前的可是卢陵的贵族王氏,拿脚趾头想,也知道该怎么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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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阿佴说的话,柳含嫣一路上都闷闷不乐,一副心事满怀的样子。行至半路,马车突然停了下來,阿佴掀开帘子往外一看,她们竟在深山之中,而不是行在官道之上。阿佴的神色突然慌张了起來,刚想提醒柳含嫣这个车夫有问题,沒想到这时车夫已经将车门打开,还好阿佴反应快,一脚飞起将车夫踢了出去。
“姑娘,你有机会赶紧逃跑,这个车夫交给我了”,阿佴说着就沖了出去,和车夫扭打在了一起。
柳含嫣一直心事重重,完全沒有反应过來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她只是应着阿佴的话,下意识的挎起了包袱,跳下了马车。柳含嫣下了马车後,才发现阿佴早已被车夫压在了身下,並被车夫死死的掐住了脖子,这才犹如大梦初醒一般,魂魄归体。柳含嫣看着痛苦掙扎的阿佴正不知如何是好,一紧张,紧紧的抓住了包袱,才想起包袱裏面正有三十两银子,她想也沒想,便抡起包袱砸在了车夫的後脑上,车夫顿时觉得眼前满天飞星,一下子栽了过去。柳含嫣赶忙将阿佴扶了起來,关心情切的问道:“阿佴,你还好吧?”
阿佴用力的揉了揉脖子,淸咳了几下,道:“我还好,姑娘,我们还是快走吧,他很快就会醒过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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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跑了好一会儿,累坏了,才停下來,待气喘匀後,阿佴将包袱丢在了一边,和柳含嫣两个人背靠背的坐在了一块大石头上。
阿佴有些气极,道:“这个车夫,卫公子是从哪找來的,感觉我的脖子都快要被这个人渣给掐碎了,若是有命回去,我非掐死卫诚枫不可,让他也尝尝我受的苦。”
柳含嫣沒有接话,只道:“车夫沒有走官道,如今这裏山髙林密的,我们要怎么走出去呢。唉!我眞觉得对不起你,阿佴,是我连累了你。”
“姑娘,到了这个时候,就別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话了,阿佴虽然不是从小陪着姑娘一同长大的婢女,论情分,当然比不上从小就照顾你饮食起居的绮雯,但是自绮雯病逝後,姑娘都是由阿佴照顾在侧的,到现在也有两年多的时间了,姑娘一直待我很好,我当然会尽全力的护着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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