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霞怨恨道:“这棵草当真可恶!以为她会因为我们三番四次的刁难而害怕,没想到胆子却越来越大。”
挑着花的明心惬意地盯着几朵红艳的血鹃花。与站在其后气急败坏的春霞形成鲜明对比。
“小把戏吓不着她,也正常。”明心妖媚笑了笑。
“明心姐,这都是你叫我们准备的。难道一开始你就不打算赶她出去吗?”春霞疑惑不解。
“那些都是小试探,现在看来有必要狠一点。”她目光锐利地瞧向一支血红溅染的花骨朵。
“可大司命都盯着,我们根本无从下手。”春霞又急了起来。
明心优雅地拿起一把小而锋利的剪刀。
“时机一到,自然会有一把利刀助我们除掉她。”
咔嚓一声,那朵红滴滴的血鹃被利索地剪断落地。
东华和晨瑞以及几位仙君启程去一十三天阅兵。
菁菁还愣着目送他们走得老远。
一想起东华回来后要交代老头子的身份,她就有点头疼。
如果说老头子是他,他定会刨根问底,一不小心就穿帮。
唉,真愁。
次日,她已经没有机会担心如何交代了。
霄太宫主人不在,残酷的宫斗又再次浮上水面。
这次还多了个人来瞎搅和。
须蓼让人把陆菁菁押到她面前。
原来有人把那张轰动的立绘给她过目,还暗示绘中的女子便是陆菁菁。
不由分说,她怒气冲破九十九天。
一个小小宫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然后,打小报告的人更是加盐添醋,说这宫娥平时如何目中无人,会使媚术,让东华帝君处处护着她。
还有那块不翼而飞的糕,也是帝君为了袒护她而撒谎。
听着听着,须蓼还想起那个帝君不肯放下的叉烧包。
那定是她做的。
她不冲过来找这宫娥算账,她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东荒神女。
“你到底对帝君下了什么媚术?竟然处处维护你这只妖孽。”
被迫跪在地下,双手被绑的菁菁一脸蔑视,道:“首先,我不是妖孽。其次,他并不曾处处维护我。再者,我不会媚术。”
清晰分明的回答让须蓼更加生气。
“这张立绘又是怎么回事?”她把立绘翻了出来,“你还说不会媚术,这分明是你在勾引帝君的罪证!”
菁菁心想:这宫斗能不能来点新意?
每回都是女人间的妒忌怨恨,总把责任推到女人身上,就不能是男人的错?
“该女子戴着面具,何以就认定是我?就算是我,也请您看清楚,帝君是有回吻的,这是两人情到浓时的自然流露。哪里是勾引?又哪里成罪了?”
须蓼面对这铁齿铜牙,气得暴跳如雷,而且她又特有理,完全不知如何反驳。
“总之,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就不该与男子亲密!”
“那敢问神女,您出阁没?”
“……当然没有。”
“既然如此,何以您一见帝君,便往他脸颊亲去?”
一众两旁站着的吃瓜宫娥即刻哗然一片。
须蓼瞬间脸红,恼羞成怒。
“本公主……自小就与帝君一齐长大,自然就比与寻人亲密。”
宫娥们又不自觉笑笑,嘲笑着帝君一把年纪,怎么跟她一齐长大。
菁菁不禁感叹,她认识的人里有陶华艺一个二货就够了,怎又生出一个须蓼了?
正在须蓼下不了台的时候,明心走了出来。
“公主息怒,这宫娥言行不正,生性桀骜,是我们霄太宫的领班调教无方。不如,公主把她交由我处置,自会好好调教,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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