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说!可能是你最近太劳累看错了。”医生其实从刘运航开门时就发现了这个奇怪的现象,但人家明明好好的开门说话,一点事情都没有,定是看错了。
“是……”护士点了点却并不觉得自己看错,可既然医生都这样说了那她也不会再多嘴。
曲刚送走了急救人员,领着实习警察小张往所里走,“曲哥,那小护士看的不错,我虽年轻,可也曾见过死尸,刚才那人不光是眼睛,连面部和身体的僵硬程度都像个刚死的人。”小张也是觉的古怪,但他并没有当面说出来,认真观察了许久,这才悄悄说给曲刚吸。
曲刚是老警察,什么没见过,以他毒辣的眼神如何看不出来刘运航的不妥,可死人怎么会开门出来,还会回话,“可能他得了什么病吧,这事就不要再提了。”
刘运航家
虽是傍晚,可现在天还不算黑,但屋子里面却被厚重的窗帘遮挡的看不见一丝光亮。小小的客厅里,桌椅全都凌乱的靠墙堆着,一大片空地上,数百根白色蜡烛以一种奇异规则的方式摆放着,像一个阵法。一个头上贴着黄符的秃顶胖男人端坐于正中,而刚才出门对话的刘运航此时则站在大门旁的墙边一动不动。
“哼!不知哪里来的野路子,竟害死了师弟,我定要到师父面前告状。”秃顶胖男人站起身来,扯掉了额头上的黄符狠狠的道。
他一挥手,数百根蜡烛齐齐熄灭,屋里的灯也亮了起来,他走到门边这时本来面色平静的刘运航已经换了一幅模样,他身体僵硬,双手黑青直直伸着,手指弯曲似像要抓住什么,他的双目充满了血色,口鼻中流出大量的黑色血液。
整齐的黑衣装上不断的从身体中渗中汩汩绿水,像一个破了的水袋般,随着绿水越流越多,他的身体也垮塌了下来,不一会儿地面上就只剩下他还完整的脑袋和一大滩绿色的液体。
秃顶胖男人看了这个过程连退了几步,“这咒可真可怖,师弟也是,没有万全的把握怎么敢施这咒术,如今化成这般模样,想来连师父都救不了了。”他摇头可惜的道。
某市汽车站
此时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时间了,市中心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由于她极时的发现和驱除了车内的死气,这辆搭载着四十多人的巴士平安的到达了中心汽车站,叶桑榆不慌不忙的拿着东西随着众人下了车,看到人们下车后各分东西,心里到是十分的安慰和羡慕,她也想自己下车后也能奔向一个能让她安心的家,这里有一个能和她共度一生的爱人,可她知道这些都是奢望。
出了汽车站她在旁边的报亭买了份日报,发现上面的日期写着2002年三月十七日,“怪不得大街上那么多C卡电话亭。”她随手将报纸塞进包里,打算先在附近找个住的地方。
她转了一圈发现这汽车站周围都是一些装修较豪华的酒店,“不对呀,按理说汽车站周围小旅馆挺多的,怎么会没有呢?”
“姑娘,找住的地方啊?”这时一位着装朴素,在汽车站门口卖红薯的大妈凑了过来。
“嗯?你怎么知道?”叶桑榆警惕的看着她。
“我看你从汽车站里出来后,就一直观望,即不见人来接,又看的是酒店的方向这不就知道了。”大妈眼力挺好,这一解释叶桑榆也笑开了,她仔细看了看这位大妈,面色红润,鼻处泛黄,以观气来说,这位大妈近来将有好事情发生,是大吉之相,但这吉相好像并不是应在大妈身上的,依她的年纪应该子女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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