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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此,又想到白绸绾与左相现今的关系,能够逼婚也不足为奇,怕是左相巴不得把这个祸乱相府的女儿草草嫁出,能够利用之,为何不用?
玉枕砂突然出声:“是因那日白小姐与燕雾苟且被睹,遂才被左相利用?”
“绸绾是被……”
“我自是知道,被利用加陷害,引用魅毒而情不自禁。”燕鲤打断裴婳的话,眉宇略不耐烦,第一次见此人时,还未觉得如何,至少在当时,也是胸有谋略有野心的,现在看来,竟都剩下风花雪月?
燕鲤不知,不懂,也不想去懂,白绸绾此人,可杀可不杀,凰殿不惧区区一个绾楼。
只是,她惜才,也厌才。
其实,被卷入皇权斗争的,又何止一个?
白绸绾的面色已不见红润,有了裴婳的输送内力后好了许多,她紧攥着的拳头却依旧没松,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就是要提醒她自己,宁为人上人,不做人下臣。
“确实如此。”她说完,看了裴婳一眼,裴婳望之,像是明白什么,沉默不语。
“你走吧!”
在双方表面僵持不下的时候,燕鲤突然开口,她脚步一动,在几人各不同的视线中坦然解开绳索,竹青衣袍松垮于身,燕鲤却头也不回的迈步离开。
玉枕砂跟了上去。
白绸绾沉咳几声,吟声道:“这两人,那个人倒更像是上位者,另一人牵让颇多。”
裴婳同样也看出燕鲤更是有话语权,深藏不露,也甚少出手,就连迎敌都是漫不经心的,在这一方面,那两人同出一辙的心不在焉。
也就是说,那个戴着人皮面具的少年,更像是凰殿殿主。
这个认知让白绸绾心惊,也是一松,她竟与凰殿殿主相处一室几日之久?
裴婳眸中有光,却是暗沉无比。
另一边的燕鲤穿过街道,后方的声音不疾不徐,“因为给她下了蛊,所以才满不在乎的放人离开,如此心安理得的离去。”
燕鲤在前面点头,“的确,因白音体内有现成的虫蛊,便取出一部分拿来物尽其用。”
“你说你下的是虫蛊?”
脚步一顿,重复而强调一遍,“虫蛊。”
玉枕砂像是察觉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不由轻声开口:“据我所知,虫蛊从中毒者体内提取后再利用,是会使人毒发身亡的。”他语气一顿,又道:“直系血亲者无恙。”
身中同一只虫蛊只有对方是直系血亲的人才可免于一难,燕鲤虽阅历不凡,但却从未听说过,她顿住脚步,“可是千真万确?”
玉枕砂点头,“《虫皇万谱》中记载,虫蛊在适应新环境后,接受不了其他环境的侵入,一旦接触到任何非领地气息,便会失控,在人体作乱,直至人体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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