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珠知道他是胡扯,便不再理会他。
真是一座冰山,难道你就要这样一辈子把自己冰封起来?我没兴趣把你劈开,但劈两下,让你有点知觉也无妨吧。
他说:“赵姑娘,我们那个时代里已经没有皇帝和公主了,但有时我们会将漂亮高贵的女孩称为公主,我以前一直好奇,到底以前真正的公主是不是都很漂亮呢,来到这里,见到你们姐妹,我才知道,原来真正的公主是真的很漂亮的。”
金珠听了,冰冷的说:“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你们那个时代的事情,我已经不是什么公主,也不觉得自己漂亮,更不需要人家称赞。”
冯毅说:“对不起,我不知道就赞了。”
金珠更冰冷的说:“我感激你救过我,也很感激你肯帮我救我师父,但也只有感激而已。”
冯毅说:“这个我知道,我这人自从娘胎里出来就爱多管闲事,帮人救人也是图个开心觉得好玩而已,不是为了要别人感激,有时候帮完人心里高兴了,还得感谢人家给我这机会,所以,你不必感激我。”
金珠听了,没再说话。
据说女人无论任何情况下听到别人赞她漂亮总会欢喜的,他不知道她心里还会不会有欢喜,不知道她还能否从童年的阴影中走出来。虽然她对他如此不客气,但他一点都不怪她,心里只有怜惜和痛心。
他不想再去打扰她,扭头面对星月,掏出手机,戴上耳塞,享受这难得的空中音乐之旅。
过了很久,金珠偷偷地扭头看他一眼,然后望着星月,听着心底里无声的叹喟,默默地流着眼。
另一边,苏振在竹床上难以入睡,他跟冯毅不一样,他从小到大还没因为心事而失眠,但他对睡眠环境的要求却很高,陌生或不习惯的环境都会令他难以入睡。这空中的两根竹子根本不能算床,悲催的是,这样“半天吊”,连辗转反侧的余地也没有。
一旁的金姑看着他身子乱动,就问:“怎么了,睡不着吗?”
他苦笑着说:“我睡得不舒服就很难入睡,住客栈或百姓家里都有点不习惯,但最怎么说也有张床,现在这样子,连床都没,我就更无法睡了。”
金姑问:“我看你这段时间人都瘦了,是不是在这很不习惯?”
苏振说:“是有些不习惯,不过,等把你师父救出来,安定下来就好了。”
金姑说:“这样辛苦你了。”
苏振说:“别这样说,这样一点小苦不算什么,你不用管我的,明天还有一声恶战,你早点睡吧。”
金姑“嗯”了一声,不再说话,但这一晚,她也是久久不能眠。
第二天,天刚朦胧发亮,清晨的鸟叫还没能把人唤醒,但突然的一声的一声惨叫却把众人都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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