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道:“那您看现在的僵持,您觉得我父亲怎样才能获胜。”
这时已经有两个骑手受伤了,还能勉强控制住马屁,但是手中的套马杆已经丢到了地上。
“你父亲控制住了这场比试的节奏,所以胜利天平已经向你父亲倾斜了,至于没有向上次那样,采取硬碰硬的比法,是那样会有受伤的可能啊,是对进京不利啊,其实最好的方式是平局啊,多一份助力总是好的。”老师说。
就在这时有笛声响起,笛声短促而诡异,调子更是忽上和忽下,每一个音符落在人的耳朵里 ̄ ̄原本应该是怪异刺耳的调子,却偏偏让人听了就这么舒服,一个音儿一个音儿的往上拔,层层推进。让人听了不由自主的就仿佛生出一股想随着隐约扭动地冲动来。
老师一听见这个笛声,眼睛里闪过一丝怪异的东西,随即仔细打量了这个吹笛人两眼。
修仙者?老师眼神里的东西一闪而过,眉头却不自觉的轻轻皱了起来。这侏儒吹奏的每一个音符,分明是带着一缕奇异的魔法味道在里面,西域的音道控制法,在看校场之重,显然五马之间的配合进攻和防守节奏显然比刚才强多了,而父亲的进攻动作的协调不太好了,明显收到这笛声的影响。
这笛声调子诡异,仿佛是用人的精神力注入音符里吹奏出来,隐隐的就能激听众地情绪波动。
就在这时候,正中的那个箱子无声无息地打开了,随着音符的跳动。一条滑腻犹如嫩藕一样地手臂,从里面缓缓伸了出来。却仿佛没有关节一般,随着音符柔软的扭动着……
一个吹着笛子女子一身赤红色的小短褂子,上身的这件小短褂,又紧又窄,裸露出了一截蜂腰,这小腰细得让人惊叹,盈盈一握,当真好像水蛇一样灵巧。
还有一个小矮人一样的人就这么背弓在那儿,双脚双手撑着地面好像很累的样子。
父亲在校场中已经开始胡乱进攻了,毫无章法,显然脸上的怒意已经渐渐上升了,一层看似透明的薄膜罩在校场这上,是母亲来了。
那个女人并不甘心随着音符的一阵拔高,她甚至都跳起舞来,她单脚站在地上,稳稳的犹如钉在那儿一样,短短的小褂子下,饱满的酥胸呼之欲出,而可以开得低低的上襟口,露出了深深的沟壑,还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更是勾人!
忽然之间,女子一个后空翻跳了出去,双手瞬间在箱子里一抄,抄出了两个金色的铃铛来,等她站好之后,左手手腕戴了一个,右脚的脚踝上也戴了一个。
这个女子身段好的让人惊叹目眩,那细细的充满了弹性的蜂腰,还有那胸前被窄小的褂子紧紧绷住的一对**,都简直犹如钩子一样,勾去了全场所有男人的眼神儿,偏偏这个一个身段几乎完美的女子,脸蛋之上,却戴了一个黑色的纱巾。
旁边的那些左羊部落的首领,已经有不少人都看得失了神,眼神死死的盯着场外这个女子,却仿佛要把她吞下去一杨,都忘记校场中的搏斗好在进行中啊
老师凝重的说:“这个女人应该是黑月来的,应该还是修炼的西域的邪之术,如果她不是带着黑色的纱巾,我还以为她是来自西域的‘蛇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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