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自顾自的说:“早知道他来了,就去找他喝酒了,上回……”
诸葛垂打断道:“贤弟不是愚兄说你,你我不比当初了,现在咱们都登堂入室有头有脸了,每一个动作都要思虑周全,心猿意马才好。”
“兄长难道说,寒水他,不应该啊,折家祖堂中北军的旗帜还挂着呢。”父亲有些猜疑道。
“当时我也是这么想的,没想到他主动将自己的儿子留在都城学习,哎谁知道他心里打着什么算盘?”诸葛垂说道。
看来干货来了,一条道已经画出来来了,看看父亲接下来怎么选。
“北军啊,国之利刃纵横北国,如今只剩下两只看门忠犬,还都投奔别家。”父亲说起这话有些凄凉的感觉。
“那只能怪他们看不清形势,觉得皇上不会有所作为吗?这个机遇可是整个大陆都知道的。”诸葛垂喝了一口酒说道。
然后有些醉意色的说:“贤弟你的位置很好啊,这将近二十年中,你的苦劳都记在心里,但是这些在时局动荡当中是远远不够的,所以……”
“大哥这些我都懂,如果我愿意去南梁省呢,毕竟我去了一趟左羊,感觉不止是蠢蠢欲动了。”父亲说道。
“你糊肚啊,你想的单一了,有很多方法叫别人明白你的心意,比如你在左羊的那场赌斗,亦或是你拒绝了左羊巴山的女儿再一次诱惑。”诸葛垂说道。
我在旁边听着,看来帝国的国家情报系统还是很高效的,这些都知道,看来真正阻挡父亲回到灰流的就是他曾经在愚东省厚土堂的学习经历和愚东省这些年剪不断扯还乱的关系,这是要交投名状啊,皇帝的多疑是惯性了。
“你知道吗,最近的朝议都是围绕着北进还是南进在争论,皇上的心思是定了的,也是谁都知道的,这可是男儿大有可为的机会呀,就好比十几年前在南洋的航路大拓展。”诸葛垂一边喝一边说。
父亲在为难,我也觉得是自己命运还是自己决定,“世伯,我有个问题?就是把公子放在都城就是制约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最好手段吗?”
诸葛垂没想到我会说话,也没有觉得我的问题有回答的必要,只是喝酒没有说话。
我接着说:“世伯,皇上需要将领的支持,但是留孩子在国都也不是什么高招也没什么用,不是每个将领领兵就会造反,那皇上对自己实力也太没自信了,毕竟帝国的根基在火焰山,如果皇上要推广方略,还不如重赏或是结亲家,或是推心置腹的谈一下来的实在。”
“孩子,你的这些话在丛林里是行不通的,毕竟还是实力治国的,好了,我来问你你愿意为你们的家做些什么?”诸葛垂打啦着眼皮说道。
“世伯,我听说现在皇宫的学堂招收伴读,您看我能报名吗?”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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