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对方面前,拍拍约纳斯的肩膀:“称呼你约纳斯可以吗?我对于这片土地并不算太了解,可以把你知道的情报告诉我吗?”
“啊……啊,我,我明白了。”约纳斯回过神来,但是眼神还是止不住地看向地上的尸体。那场战斗发生时自己一直在神社的里屋待着,除了幻想乡的家伙与解放军发生了冲突之外什么也不知道。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一个活生生的人死在自己面前,“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的,所以,所以,请不要杀我……”
“放心吧,我怎么会杀同……”
又是话刚刚说了一半,约纳斯感觉自己被面前的这名前辈猛地一拽。然后,自己的胸口就慢慢出现了一片血迹,染红了这件自己刚刚购买的衣服。
“没有死透吗?这个中国女人的生命力真够顽强。幸好使用的是手枪,要不然还真挡不住。”克里斯提安把约纳斯的身子扭了过来,“真是……对不起,新人。真的对不起……有什么遗言吗?你的家人会听到的……”
“为,什么……”
“这是多年的习惯了……”说着,克里斯提安感到怀中的人体温渐渐下降。他的双眼蒙上了一丝阴影,“真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那,就用你的死来赎罪,如何?”
后颈处的冰凉让他整个人神经为之一颤。刚想说些什么,子弹就穿过了他的喉咙。
“太可惜了。如果是那个新人,可能还能问出些什么东西。”海伦娜卸下这个空掉的弹匣,换上一个全新的,“偏偏是这个有经验的老手活了下来,留着也不会说真话。如果不是偷袭的话,估计我也会很难战胜他吧。看来,这次任务要比想象中的困难的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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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祎伟感觉有些累了。他找到一块低矮的墓碑,拍拍上面的土坐了下来。直到现在,昨天晚上在自己的单兵作战单元里发现的事实还是令他震惊不已。
果然是因为演习中受的伤吗?医生也说了,可能会造成一些最近时间内的记忆损失,但对于生活影响不是很大。根据操作记录来看,那个文件夹在受伤前两个月之内自己几乎每天都会打开。也就是说,自己损失掉的应该是这两个月的记忆吗?
葛祎伟开始进行第二十三次的尝试回忆。渐渐的,头开始疼到了一个无法忍受的地步。他最终还是放弃了,大滴的汗珠从额头上流下来,从下巴上滴到泥土里。
还是不行。唯一能够记得的事情,只有黑暗、突然的亮光与爆炸。
“小伟,你怎么又发呆了?”魔理沙在葛祎伟眼前晃了晃手,“不是你提议来无缘冢的吗?这么没有干劲儿可不是太好。或者说,身体有些难受吗?”
“昨天晚上睡得可能不算太好,休息一会就行了。”头部的疼痛虽然散去了大半,但还是有些不舒服。葛祎伟用袖子擦了擦满脑子的汗,用两个大拇指使劲儿揉着太阳穴,“现在能回答我了吗?我记得我是三天前邀请森近霖之助一起来找一些零件的吧?为什么他没有在约好的地方出现,你却在那里待着?”
“霖之助在和灵梦早苗她们讨论舞台的事情,所以就来不了了。”
“嗯?他也被拐进去安排了什么任务吗?”
“啊,没错。舞台还是需要一个主持的,大家想来想去也就让他来担任比较好了……”
“大家?还有别的谁参与了吗?上司的号召力什么时候能变得这么强了?”
“灵梦好歹也是博丽神社的巫女,大结界的守护者,至少在幻想乡内应该是没有其他人能够打败她的,号召力强应该一点也不奇怪才对吧。”魔理沙让手中扫帚悬浮在空中,坐了上去,“还有谁啊,我想想……红魔馆提供了资金赞助,妖怪山也让很多天狗来帮忙搭建舞台了。灵梦还向河童收了些什么场地费,这样她们就能在舞台周围卖东西了。人间之里有几个人负责舞台设计,永远亭倒是没有帮什么忙,但永琳说辉夜对这个活动也便显出了兴趣。据说旧地狱的一个势力还发出通牒要来砸场子……小伟,砸场子是什么?一种表演形式?”
“……砸场子,委婉地说就是她们想在当天到舞台来和你们玩弹幕游戏,直说就是想来找茬。结果,这件事情直接变成全幻想乡的整体活动了?啊,有顶天和冥界还没有人参与,看来还是有不想凑热闹的家伙啊。”
“我还没有说完啊!有顶天那里,天子已经明说了要参加比赛,冥界的话映姬本来是想担任主持人的,但是遭到了那个……哦,委员会的一致否决。”
“委员会?这又是个什么组织?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全称是……是什么来着?比爱丽丝的全名都长,我也记不清楚。反正就是灵梦早苗神奈子诹访子她们几个筹划祭典的。哦,紫好像也参与进来了,不过她一直在睡觉,也没有参与过什么讨论。”
“……果然,精神**害人不浅,好好一个上司就这样被小说荼毒成这个样子。如果让她不小心接触了电子游戏那后果简直不能想象。”
“幻想乡是有电子游戏的啊,大部分都是永远亭造出来的。不过那个叫做游戏机的东西大家都不会用,所以只能踢来踢去了。”
“这可真是……算了,咱们出发吧。”葛祎伟站起来,“这里还是这么大雾啊。”
“这里到底哪里有雾?明明是个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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